“老賈,上,乾他!”
周四毛的鼻子被許大炮打出了血,他用手抹了一把,血就糊了一手。
見了血,周四毛更炸了,招呼著身邊的小胡子動手。
但是許大炮是啥人,那是個彪起來連自己都害怕的主兒,不等小胡子動手,許大炮已經一腳踹了出去,將小胡子直接踹翻在地。
“告訴你們,這也就是炮爺現在歲數大了,心軟乎了,否則就你們倆這小癟犢子,炮爺我直接就能廢了你們!”
許大炮鼻孔朝天,是的確不把這倆人看在眼裡。
北方人,骨子裡就有種彪悍,天不怕地不怕的。
“你你你於春曉,你個臭娘們兒,給我滾出來,彆以為我們找不著你你就能當縮頭烏龜,鄭岩那孫子說了,你就貓在這,滾出來!”
在許大炮手下接連吃了虧,剛才交手的兩下也讓他知道,許大炮是個打架不要命的,身手還比他們倆強,於是轉換了套路。
房間裡的於春曉嚇的瑟瑟發抖。
她躲在被窩裡,用被子緊緊的蓋住頭。
鄭岩,鄭岩!!!
於春曉恨,恨的牙齒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
“閉嘴,你再罵於姐一句試試?來,罵一句試試?”
周四毛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眼睛再次在許大炮的臉上遊走了一遍,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彪人竟然認識於春曉。
“於春曉,有種你就一輩子躲在招待所彆出來!”
周四毛撂了句狠話,帶著小胡子轉身就走。
“回去告訴鄭岩一聲,夜路走多了容易見鬼,他動了老白的人,老白出來不會放過他的!”
周四毛身後,江明浩的聲音幽幽響起。
周四毛回頭,一眼就看到了門口文質彬彬的江明浩。
“老白?嗬,不知道你們和於春曉那臭娘們兒是啥關係,但不怕告訴你們,白海剛這輩子都彆想再在深市露頭了,於春曉要是不說出黑倉的下落,這深市她來的了回不去!”
周四毛原本想要開罵,但不知道為什麼,視線和江明浩的一對上,腦袋就像是灌了水泥,啥也罵不出來了。
最後隻能訕訕的威脅了兩句。
“滾滾滾,滾犢子,下回再敢來,炮爺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許大炮做了抬腿的姿勢,周四毛和小胡子兩人臉色一變,立刻屁滾尿流的跑出了招待所。
“於姐,你彆害怕啊,有我許大炮在這,這倆癟犢子不敢再來了!”
周四毛和小胡子跑了後,許大炮對著於春曉的門口喊了一嗓子。
被窩裡的於春曉早已經淚流滿麵。
江明浩看著許大炮,笑著的搖搖頭。
這小子混起來是真混,但心眼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好使。
一邊笑,江明浩一邊扭頭看了於春曉的房門一眼。
看來麻煩已經來了,怕是過不上消停日子了。
不過麻煩要算在老沈的頭上,如果不是他設計了老白,就沒這些事,既然如此,就不能讓他置身事外。
中午,江明浩敲響了於春曉的門。
等了很久,沒有人開門。
“於姐,我想跟你聊聊鄭岩。”
江明浩聲音從門縫鑽進去,清楚的落在於春曉的耳朵裡。
她條件反射似的惡心起來。
江明浩沒有急著催促,儘管他不清楚事情的細節,但卻知道,於春曉一定想要報複鄭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