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那人是誰,沒事。”
江明浩說完,看了於春曉的房門一眼,並沒有去敲門。
“哎,你知道那人是誰?你咋知道的啊?”
許大炮跟著進了屋,像尾巴似的跟著江明浩追問。
他就納悶了,江明浩這小子咋突然這麼厲害呢,像是能掐會算似的,小時候也沒看出來他有這潛力啊?
“浩子,你不會是那啥了吧?”
許大炮忽然腦袋裡靈光一閃,一臉的八卦相。
“啥?”
“就是出馬了唄,你二姑家的表姐不就是出馬仙嘛,那神的啊,連咱街裡誰家丟了東西她都能算出來,這是不是你家遺傳啊?誒,說說,你是啥仙兒,胡柳白黃灰,你是哪一路的?”
“滾!”
江明浩抬起手給了許大炮一脖溜子。
這丫真是越來越能胡說八道了。
“誒誒誒,你這人誒,咋說說的還急眼了呢!我這不就納悶嘛,你都沒見著,咋知道來的是誰啊?”
許大炮揉了把被江明浩拍疼的地方嘟囔。
“任東強。”
“那孫子是任東強?臥槽,早知道是他,炮爺我一棒子削死他。”
“削死?”
“咋地,就這種吃裡扒外的狗腿子,削死他不應該啊?炮爺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這種當叛徒的,要是抗戰那會兒,這狗腿子一準是狗漢奸!”
“你還以為老白是被任東強出賣的?”
“咋地?這不是你說的嘛!”
許大炮一愣。
江明浩無語。
許大炮腦子不是笨,而是壓根沒有啊!
“哎哎哎,到底咋回事啊,你彆躺下啊,這說話說一半,不是好同誌啊!”
看到江明浩不打算接這個茬了,許大炮急了。
他腦子本來就不靈,江明浩又不是不知道。
“你自己去問於春曉吧!”
啊?
許大炮看著江明浩轉了身,不甘不願的坐到了板凳上。
他不想去找於春曉,雖然他護著於春曉來的,但那是因為大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這是為了大家夥才不得不護著她的。
可是讓他為了這種事去找於春曉,許大炮拉不下臉。
但是折騰了半天,站起來又坐下,坐下又站起來的,許大炮實在是憋不住了。
不就是敲門打聽個事嘛,又死不了人。
“出賣老白的人不是任東強。”
不是任東強?
許大炮一臉的問號,不是任東強是誰?
“鄭岩。”
許大炮瞪著眼珠子,合計了一會兒,忽然一拍腦袋。
“我說浩子咋非要跟鄭岩過不去呢,原來那孫子才特麼的是狗腿子啊,誒,不對啊,就是鄭岩是叛徒,浩子也不應該這麼賣力啊?我知道了,浩子這是給你出氣呢啊!”
許大炮覺得自己一下子真相了,頓時氣呼呼的回去質問江明浩了。
嫂子那人多好,他可得幫著嫂子盯住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