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小丫頭片子這麼大點兒就會狐媚子那一套哩,還說不是為了給老光棍當媳婦兒的,你們都瞅著吧,這丫頭片子早晚得成咱尖山咀的狐狸精,勾搭咱們尖山咀的老爺們兒哩!”
啪!
一個大嘴巴子沒有任何猶豫的抽在了劉巧菊的臉上。
“江明浩你個兔崽子,你”
啪!
又是一個大嘴巴子。
力氣之大,讓劉巧菊的腮幫子上立刻出現了一個深深的紅色手指印。
社員們都驚呆了。
之前他們隻是聽說江明浩後生看著文質彬彬的其實是個狠人,打起架來不要命,本來還不信,但剛才先是看到江明浩朝著劉三狗扔磚頭子,現在又親眼看到劉巧菊被扇嘴巴子,大家算是徹底信了。
不過這次,卻沒人同情劉巧菊。
這老娘們兒嘴是真賤。
彆說人家老蘇家和她家本來就沒啥深仇大恨,就是有仇,也講究個冤有仇債有主,她口不擇言的對著個剛來隊裡的小丫頭罵這種難聽的話,說實話,打的輕!
“劉巧菊,我以前給過你機會,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就彆怪我江明浩不客氣,各位社員,我本來不想提前宣布這個消息,但現在,我決定將消息提前,咱們尖山咀生產隊被省農業廳指定為雲省農業改革的試點,也就是說,很快我們尖山咀生產隊的社員們就能過上吃的飽穿的暖倉裡有餘糧手裡有餘錢的日子。”
江明浩的話音一落,所有社員都傻了。
啥意思?
啥改革?
還是省裡安排的?
就連崔蘭花蘇大山兩口子也沒明白自己女婿的意思。
匆匆趕來的陳富貴正好聽到這句話,在心裡大喊了一句俺滴娘耶!
這後生可真是吹牛吹上癮哩,這種話跟他說說也就算了,竟然還當著社員們的麵說,這小子是真不知道一個唾沫一顆釘的道理啊,回頭社員們要是知道這小子說的是瞎話,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哩!
“但劉巧菊一家,在農改對象之外。”
在今日之前,江明浩雖然也知道劉巧菊私下裡沒少說他們一家的壞話,麵上也經常言語挑釁,但農村婦女就是這樣,他並沒有打算在農民的命根子上對她怎麼樣。
可是他發現,劉巧菊這種惡人,是不值得任何的同情或寬容的。
她今日能對一個小孩子如此惡毒,他日指不定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他不打算給劉巧菊留退路了。
“江明浩,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一個插隊的知青,連我們尖山咀生產隊的社員都不是,有什麼資格在這指手畫腳?我家是尖山咀的坐地戶,彆說省裡壓根就沒有什麼農改的消息,就是有,也輪不到你個外來人說三道四!”
江明浩冷笑一聲,看向說話的人。
蘇炳超終於沉不住氣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蘇炳超都像是隱藏在陰溝裡的臭蟲,在背地裡使各種不見光的手段,卻從來沒有在明麵上跟江明浩過招。
也許從江明浩現在的結果看來,蘇炳超使的那些小手段都不高明,甚至無關痛癢,那是因為江明浩是重生回來的,他知道事情發展的軌跡,有前世積攢的能力和眼界,所以才沒有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