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副書記,這個事我做不了主,真實的情況我已經了解到了,具體怎麼處理我還要回去請示。”
程國沒有難為蘭平,蘭平隻是個乾事,決策不了這種事是正常的。
“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如果處理的不妥,很容易寒了咱們國人的心!”
將蘭平送到了門口,程國又說了一句。
蘭平心情複雜的走出了國資委,他在腦海裡將這件事捋了一下,隻能說從感情上他能理解程國的心情,可他的立場擺在這
程國見到江明浩的時候,把蘭平過來了解情況的事說了一遍。
江明浩麵色沒有什麼波動,他其實心裡很清楚,蘭平雖然做不了主,但是蘭平的態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外事處的態度。
他也並不指望外事處能夠公平公正處理這件事。
“咱們去礦場吧,先讓人把設備拆裝,順便安排人在礦場做好巡邏安保工作。”
程國不知道江明浩的心理活動,江明浩雖然年輕,但是心思深沉,喜怒不形於色,如果他自己不說,很少有人能夠看明白他的真實情緒。
相關的工人程國和沈橋年這段時間已經都安排好了,江明浩指揮著這些工人將設備從集裝箱架子裡拆出來,妥善的安置到設備未來運轉的地方。
“老沈,小江昨天跟你說什麼了嗎?”
江明浩指揮著工人乾活,程國找了個空檔壓低聲音問沈橋年。
“小江說他已經安排了懂安裝的人,最快今天最晚明天就會到。”
程國腦門上大寫的一串問號。
“這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小江沒說老程,這個事出的真是讓我措手不及啊!”
沈橋年和程國兩人年紀不相上下,雖然一個從政一個從商,但是很合得來,本來第一次見麵兩人就相談甚歡,經過這段時間日日的接觸,關係更是親近了不少,這種關係和他們跟江明浩的關係並不一樣。
他們對江明浩有欽佩,有尊敬,也有信任,但卻也有一種沒辦法和江明浩完全交心的隔閡,江明浩和他們就像是不同世界的人,總之,在私人關係上,他們兩人之間要更親近。
“我何嘗不是啊?誰能想到外國人會這麼無恥,連這種坑蒙拐騙的事都能乾的出來。”
沈橋年看了程國一眼。
很明顯程國和他想的並不是一回事,但沈橋年也沒解釋,且看江明浩這邊的安排吧!
設備很大,即使乾活的工人有二十幾個,但這個活計還是乾到了下午三點多才結束,剩下的巡邏人員是程國安排的。
巡邏人員安排了足足8個人,這還是縮減後的,按照沈橋年的意思最好是每個角落都安排巡邏員,不為彆的,當地的老百姓連礦山都能趁著夜色鑿下一塊偷走,更何況這些設備。
哪怕老百姓不懂這些設備的價值,但這些設備是鐵做的啊,裡頭有不少部件還是銅的,這麼大一堆鐵疙瘩簡直和一堆大團結沒分彆,要是看不住被人給惦記上了,沈橋年覺得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
幾人剛回到招待所,就看到了一個外國人正蹲在門口。
“江!你可算是回來了!我等你等到黃花菜都快涼了!”
蹲在門口的崔大寶看到江明浩,立刻撲了過來,不過有了前車之鑒,崔大寶這次隻是象征性的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