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隊長分開之後
古茗像個小媳婦一般緊緊的跟在晏汐身後。
黏黏糊糊的勾起晏汐的手指:"媳婦,咱們明天去領證"。
"嗯,明天一早你來我家找我,咱們先去領證,然後早早的回來,我還得去山上一趟,打些野物做幾個硬菜招待客人"。
古茗你眉眼彎彎,眼中盛滿了星光。
晏汐移開眼,啟動三輪車將古茗送到知青所。
明亮的燈光刺眼,很快將一眾未睡的知青驚擾。
古茗不舍得的勾著晏汐的手指:"媳婦……咱們明日見…"
王建國剛打開院門,便見這對兒鴛鴦黏黏糊糊難舍難分,實在是沒眼看。
他嘴角勾起,雙手抱團半倚靠在門框上。
"好了,人都走了,還舍不得收回眼睛″。
"你一個光棍兒懂什麼"?
"我是不懂,也不知道誰三更半夜不睡覺守在村口,今日笑的這般燦爛是得了什麼好消息"?
"不告訴你″。
古茗進了院子,對著坐在院子裡的知青點了點頭進了屋子
隨後拿著洗臉盒走出來,從水井裡打水。
張琴今天做飯,還沒來得及燒水,忍不住問道:"古知青,你這是做什麼"?
"身上灰撲撲的,打算洗一洗″。
這個天兒讓人看著都寒冷,這家夥也不怕凍感冒了
盧安陽翻了個白眼:"就你能作妖,這麼冷的天兒用涼水洗澡,凍病了,我是不會照顧你的"。
王建國卻不能坐視不理,隻見他從屋裡提出一個大紅色的暖水瓶
"古茗,你用我這壺裡的熱水,盧安陽說的話雖然難聽,你的確不能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還是用壺裡的熱水吧"。
古茗耳根一紅,剛剛被媳婦聊的全身燥熱,恨不得洗個涼水澡平息內火。
這幾日也沒有發病,跟正常人一般無二。
確實是自己疏忽了。
古茗笑了笑接過王建國手中的暖水壺:"謝了,你有心了,好兄弟話不多說,日後再報″。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古茗挑了一身未上身的中山裝,頭發用水往後抹去,眼中盛滿了笑意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大院兒裡那種玩世不恭的氣質展現的淋漓儘致
讓女知青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古知青,你今天看起來分外的不同"?
"是嗎?張同誌觀察仔細,我還有事兒先行離開"。
張琴看著古茗的背影,頭一次覺得古知青還挺帥
晏家
晏汐上身穿著白襯衫,下身穿著黑色的直筒褲,外麵罩著一件大紅色的風衣。
腳上配著一雙黑皮鞋。
頭發高高豎起,紮成一個馬尾
又用空間裡存著的化妝品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
保證一出門兒就能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古茗手中抱著九朵大紅色的月季花,剛剛從地裡采摘的月季花上沾著露水,用一塊兒布包著,看起來格外的喜慶。
一來到晏家,眼睛就像釘在晏汐身上。
"媳婦,你真好看,這是送給你的玫瑰"。
晏母站在一旁,手捂著心口滿心的肉痛。
上一次這敗家子女婿就送了一次月季花給汐兒。
這幾天足夠晏母得到消息
那一把花足足花了十塊錢
眼下又抱來一束花,想必又得花十幾塊錢
有這些錢買些吃的穿的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