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輝陰狠的看著晏汐:"晏汐,你好的很"。
晏父看著王鵬輝威脅自家女兒,舉了舉手中的扁擔
"小癟犢子,你還敢說話,小心老子頭子打斷你的腿″。
王鵬輝見撕破了臉,咧著嘴勾起一抹邪笑,惡意地說道:
"不是你女兒不知廉恥,整日裡勾引我,水性楊花,如今又裝什麼貞潔烈女,要不是她硬湊到我身邊,我怎麼會看得上她"?
眾位街坊鄰居,大媽大嬸兒疑惑的看向晏汐。
晏汐看了一眼自家父親的臉色,連忙從背包裡掏出結婚證
"彆聽他胡說,我都已經和建文哥哥結婚了,建文哥哥去參軍,這樣愛國的青年我不喜歡,又怎麼會喜歡這種要長相沒長相,還算計我媽的工作的沒用男人"?
眾人看著新鮮出爐的結婚證,這才相信這男人是過來騷擾晏汐的。
"好哇!居然欺負到我們梧桐胡同裡的人來,好好教他做人"。
一群大爺大媽,早就看不慣這小癟犢子,先是將晏汐拉到一邊。
又快速的將人按倒
幾下將王鵬輝打的不能站立。
王鵬輝雙拳難敵四手,隻感到腰上,腿上挨了不少腳
晏汐眼睛咕嚕嚕的轉,借機踩在人的命根子上
隻聽王鵬輝一慘叫,嚇得大媽大嬸心肝兒一顫。
"不會打出什麼問題了"?
眾人默契的收回了腳
王鵬輝身上布滿灰塵,一張俊臉紅腫不堪,已經不能看了
他聲音沙啞,疼的吐詞不清:"我要告你們……打人"。
晏汐翻了個白眼:"誰打人了,王鵬輝同學,這不是你剛好摔到我們這胡同,嬸子們好心過來看看需要幫忙嗎"?
眾人連忙應承:"就是,誰看見了我們打人"?
"我們都沒看到,小夥子你可不能隨便汙蔑人啊"。
王鵬輝氣的胸口痛:"晏汐,你怎麼變成這樣歹毒"?
晏汐翻了個白眼,靠近王鵬輝悄聲說道:
"可不是嗎,近墨者黑,跟著什麼樣的人就學什麼樣的算計,有的人不僅想要我的工作,還想將一位患有心急弱女子送到鄉下自生自滅,這樣狠毒的人都有,我做的這點事兒又算什麼呢"?
王鵬輝麵色一白,震驚的看著晏汐
"你怎麼知道"?
對待渣男,就要從他本人開始打壓否定
晏汐振振有詞:"要不是建文哥哥跟木頭一樣,遲遲不向我表白,我怎麼會為了讓他吃醋,選擇跟著你呢"?
王鵬輝不想相信這是晏汐的計策。
可是那鮮紅的結婚證,卻不是假的。
還有當日在民政局,自己挨了一頓打。
這一切一切都有跡可循。
王鵬輝臉上呆滯,愣愣的看著晏汐。
"你騙我的是不是?"
"我說的都是真的,多虧王鵬輝同學,讓建文哥哥開竅,這才知道主動表白,拉著我去領證,謝謝你啊"。
王鵬輝隻覺得嗓子有一股鹹腥味,他麵色扭曲艱難的將血腥味兒咽了下去
倒是一旁的晏父聽的清清楚楚,他高興的哈哈大笑。
"好了,這一次多謝鄰居們出手相助,明天的豆腐都打八折,大家都彆忘了過來買豆腐″。
豆腐兩毛錢一斤,打八折少了好幾分錢,大家自然是笑嗬嗬的應了。
"老晏,你放心,晏汐這丫頭乖巧,身子弱,我們不會看著她被欺負的,日後這個壞胚子再來咱們梧桐胡同,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晏父心情好,也不管王鵬輝倒在地上。
"汐兒,還不跟上"。
"爸,我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