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斌拿著玉佩回到了家
坐在廚房,對著灶裡的火細細觀看。
以李衛斌在黑市見多識廣,當然認出這塊玉是上等的玻璃種,上麵鑲嵌的金子,打造的花紋也很細致
讓人一看就愛不釋手
他拿在手裡出神,卻不妨晏汐從身後走來。
"衛斌,怎麼坐在這裡,不回房休息"?
李衛斌雙手環住晏汐的腰,額頭貼在晏汐的肚子上。
"媳婦,他們說不知道19年前過來工作的地質勘測工作人員"。
晏汐看著李衛斌撒嬌耍賴,伸手順了順人的頭發
"那隻能說緣分不到,反正你有我,有孩子,認不認親生父母對我們來說生活都不會變″。
李衛斌悶悶的應了一聲。
"嗯"。
說著,他把手上的玉佩遞給晏汐
"這是呂同誌送給我的謝禮,款式還怪好看的,媳婦,你拿著玩,隻是現在還是特殊時期,不要讓旁人看到,免得得出是非"。
"好,我收起來,誰也不給看"。
晏汐看著人情緒低落,轉手收進空間裡。
這幾世的積累,空間裡的財物眾多,小小一枚玉佩實在是引不起晏汐的重視。
這邊,兩口子早早的睡下
牛棚裡
幾個老人都吃了感冒藥,發了一身汗
旁邊升起火堆,身上穿著李衛斌淘汰下來的棉襖,蓋著厚厚的被子,發了一身汗,風寒的症狀消了下去。
饑餓的感覺更激烈
昨晚埋在火堆下麵的紅薯,派上了用場
老張,症狀最輕,喝了藥已經與常人一樣。
他先起來將快滅了的火堆,重新升上火,又走到老遠的山上挖了一罐雪,燒了一罐子水,給老夥計們準備著,擦擦身上。
半個小時過去後
郭,張,馬三人陸續起床。
呂老頭雖然精神好多了,燒也退了,隻是出汗太多,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老張說道:"呂老頭,你就彆起來,先把衣裳脫下來,我給你烤烤,濕著衣服穿,等會又受涼,你身體本來就不好,可不能亂來"。
馬老頭連忙說:"是啊,是啊,好不容易找到孩子,咱們有機會還是出去打聽打聽消息,那孩子看著長相端正,身材高挑,就是有些瘦,也不知道有沒有娶妻"?
呂老頭精神一振:"那麻煩你們了"。
"說什麼呢,咱們是什麼關係,當年從國外學成歸來,咱們上百個隊員,長年累月的做地下勘測。
尤其是在7xx礦,輻射大,大家的身體都出現了狀況,這幾十年來,死的就剩下咱們幾個,咱們可要惜福"。
說到這些,幾人眉眼暗淡,當年一腔熱血,連孩子都顧不上,為了國家製造核武器,到處勘測礦藏,親自下地下探測土質。
沒有防輻射服,全靠簡單的裝備硬扛著,多少隊員死於輻射引起的疾病。
要不是隊員中有女同誌,這群人都是單身到底的命。
隻可惜,生了孩子也無法帶在身邊。
五幾年代,能夠找到礦產的地質專家,都是在國外學習了許久專業人才,他們輾轉多時回到祖國的懷抱,為祖國的強大付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