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雄聲音分外的冷漠:"婦人之仁,必要的時候棄卒保帥,你不會還想保她吧″?
"爸……晏家的東西畢竟還沒弄到手,就這麼放棄是不是不妥"?
江柏雄目光冷酷的看著這個寄予厚望的兒子:"蠢貨,你是不是參與謀害晏汐的行動"?
江廣榮全身一僵,隻覺得被父親一眼看穿自己
"我……這些事情我確實知道,也是我縱容的,我就是怕半夏會全說了,牽連到我,爸,我該怎麼辦″?
江柏雄隻覺得氣的肝兒痛:"我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兒子,有其他人聽到了嗎″?
"沒有,是我知道杜家的東西都落到晏汐手中,這才急了些,當時是在自己家裡,彆人都不知道"。
"那你怕什麼,你堂堂掌管一營戰士的營長,軍區二把手最得意的兒子,誰敢指證你,誰又會相信杜半夏說的話"?
江廣榮緊繃的神經瞬間放了下來。
"爸,我知道了,我這就帶人連夜趕去鬆縣,將大哥綁回來,無論如何也不能壞了您的謀劃"。
"嗯″。
黃氏躲在樓梯口,看著兒媳婦被公安帶走
兒子又被丈夫打了幾巴掌
眼中閃爍著淚花,卻因為這十幾年來已經了解這個男人的脾氣。
獨斷專行,自己越勸,隻怕廣榮挨打挨的更重。
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兒子帶著人離開。
"柏雄,早知道杜半夏那個賤人層次不足敗事有餘,還不如讓廣榮去娶馬司令的女兒,免得惹出這麼大的麻煩"。
"蠢笨的婦人,馬曉玲是江廣榮能夠夠得著的女人嗎?他什麼身份自己不知道"?
"柏雄,他也是你的兒子,我們結婚了這麼多,帶回來早已證明,和江岫白是一樣的,都是你的兒子,她憑什麼看不起我兒子"?
江柏雄語氣冷漠:
"張氏雖然規矩多,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實實在在的大家閨秀,你是什麼人,不過是一個投奔而來的保姆,要不是張氏心軟讓你鑽了空子,又怎麼會有你的現在?
廣榮是你帶過來的,誰不知道他是個私生子"!
黃氏見這男人一朝變臉,翻臉無情:"柏雄,你明知道他是你的親生骨肉,你說這種話,實在是我的心"。
"回屋去……彆要我再說一遍"。
"看好她,要是跑出去,我拿你問責"。
保姆臉上滿是震驚之色,看向黃氏很是鄙夷,沒想到夫人是這樣的下賤人:"是,首長"。
……
鬆縣
江岫白吩咐張局長將事情擴大,傳到省公安廳
隨後麵不改色的進了招待所
晏汐聽到聲音動了動身子
便感覺到被子一掀,身體被擁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是我,彆怕,我陪著你再睡會兒"。
晏汐翻了個身,頭自然的枕在江岫白的手腕上
聲音悶悶的:"你去哪兒了"。
"吩咐了點事兒,農藥試驗已經加速完成,省委書記格外重視,晏晏這一次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杜半夏馬上就要得到應有的懲罰″。
晏汐猛然睜開眼:"你出手了″?
江岫白收緊了手臂,歎了口氣:"晏家留下的東西肯定還有很多人在找,這一次不殺雞儆猴,隻怕還會有更多麻煩"。
晏汐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人的腹肌,神思不知跑到了何處?
天快亮時
招待所來了一群手持槍械的兵哥
一進來就把酒店的張經理,前台服務員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