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汐的聲音從窗戶處傳來
王母正在院子旁邊的茅草棚做早飯
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她看的清清楚楚。
自然不願意現在就撕破臉
不管怎麼著,要先懷上個孩子
隻見王母對著隻知道使蠻力劈柴的王仲禮喊道:"老二,沒聽到你嫂子說話嗎?還不快過來給你嫂子打熱水送進去"。
王仲禮低著頭,用力的用斧頭劈開一節木材
低著頭進了屋,"娘,這不合適"。
"什麼合適不合適,娘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還不快把這盆熱水送過去,真是個榆木疙瘩,怎麼教都教不會″。
王仲禮沒辦法,雙手端起木盆,走到晏汐住的屋子前
正準備把木盆放在地上
木門吱呀一聲從裡麵打開
晏汐身上仍然穿著那件水紅色的上衣,一雙白嫩的手正在係頸肩的扣子
"端進來"。
"嫂子,這不合適"。
晏汐眼角帶著鉤子:"這麼重木盆,你不會是讓我自己拿吧"?
王仲禮慌忙抬頭,一眼便看到那張嬌媚驚豔的臉,還有那頸肩白嫩如玉的肌膚
"我……我來端"。
王仲禮端起木盆,才走進屋子,把木盆放在洗臉架上,身後的門便被晏汐啪的一聲關上。
胸前被一根手指抵住,王仲禮一驚,後退了兩步,看著晏汐那張笑盈盈的臉,紅潤潤的唇,想起昨晚那若有若無的觸感,身體忽然就動不了。
他嗓子又乾又啞:"嫂子……"
"呸,王仲禮,我再說一遍,你去我家迎的親,進了我的洞房,男人我隻認你一個,你要是不敢,我等會兒就回家″。
王仲禮看著眼前嗔怒的臉,不知怎麼的,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他緊張的額頭冒汗,身體不斷的向後退,到了最後整個後背貼在木門上。
王母一直看著對麵的房屋,見王仲禮半天沒出來。
手裡無意識的扯著抹布
"呸……既然對他有意,昨天晚上又裝什麼貞節烈婦,還不是個破爛玩意兒″。
她嘴裡嘟嘟囔囔,罵罵咧咧,全是惡毒的辱罵。
要是被原主聽到,怕是活不下去
屋子內,晏汐白嫩的手指從王仲禮的喉結滑到人的胸膛
"山裡沒有領結婚證的習慣,在法律上,我與你們都算不得夫妻,你要是不願意與我做真夫妻,我明天就離開″。
王仲禮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體的變化,還有對眼前這個女人的渴望
內心正是冰火兩重天,又聽到晏汐說不認大壯為丈夫,與自己也算不得名正言順的夫妻。
她要是走了,以後肯定不會回來。
一著急,王仲禮粗壯的手臂紮住晏汐的腰。
儘管昨天晚上已經觸摸過晏汐的腰肢
此時仍然覺得,女人的腰怎麼這麼軟?自己一隻手就能折斷
他輕輕收緊手臂,將晏汐整個人半提起來,胸部相貼,呼吸相交,相貼的姿勢極其曖昧
他聲音有些沙啞: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都說山下的人很壞,會欺負山民,你一個人不能下山"。
晏汐微微一笑,雙手勾住王仲禮的脖子,對著他的唇咬了一口
看著他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忍不住笑出聲:"知道山下沒有好人,你就不怕我被騙了,被人抓住賣掉給人當媳婦"?
王仲禮緊緊的皺著眉頭,摟住晏汐的腰越收越緊。
明明眼中滿是勾起的欲望,偏偏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