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然皺起眉,看著走過來的謝景陽
"堂兄,沒什麼好說的"。
"你是不是心虛?搶了親堂哥的婚事,午夜夢回會不會自責?″
"晏汐她喜歡我整整三年,不是你一個病秧子就能替代的,你今天就告訴晏汐說你們不合適,把她還給我″。
握著水桶得謝景然,手心泛白,額頭上的青筋爆起,深吸一口氣,把水桶扔進井裡,蕩了蕩,準備提水
謝景陽等了又等,沒有等到謝景然的答話
快速的上前一步,用力的推了一把謝景然:
"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你一個病秧子隻是鑽那個空子,暫時占了我的位置,現在我要要回來,你就得乖乖的還給我"。
謝景然麵色一變,手中的水桶再也拿不住,"撲通……″
水桶掉進了井裡,隻餘下長長的一節繩子
"碰……"
″謝景陽,我早就想打你了,晏汐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物件,不是你想要就要,想折辱就折辱的人,他現在是我的妻子,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來我眼前礙眼″。
"嘶……啪……"
謝景陽從前一直用言語pua謝景然,讓他愧疚父母,讓他不再去學校
這一次仍然拿話拿捏謝景然
偏偏謝景然出手
他拳拳到肉,一拳一拳的打在謝景陽的身上,將人按在地上。
巴掌劈裡啪啦的甩在謝景陽的臉上
正逢中午,村民們都下工了
水井又是在村頭處,老遠就有人看到這裡兩兄弟打架,手裡拿著家夥式就衝了過來
"打起來了……謝景然和謝景陽兩兄弟打起來了″。
謝村長匆匆趕來。
"來兩個人把他們拉開"。
有四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將兩人架開,謝景陽一直被壓著打,此時鼻青臉腫,身上還有多處淤傷,這是自己從小到大吃虧最大的一次。
即便有兩個人把他架起來,謝景陽也不服氣,他大吼大叫,右腳不停的踢向謝景然:
"謝景然,你竟然敢打我,你個病秧子,我不會饒了你的″。
謝景然抹了一把唇角的血跡,精致的臉上有一塊兒淤青,破壞了那份美感。
"我等著你,以後你再敢纏上了,我還要揍你"。
謝村長看著兩人鬨的不像話
"好了,謝景然你閉嘴,說說,你們兩個為什麼打架?"
謝景然長得乖巧,從前身體不好,話也少,除了知道是個英俊的小夥子,村長對他的了解也不多
此時謝景然被這麼多人圍觀著,臉上的表情有些羞澀:"村長叔,是謝景陽先出手的"。
"你放屁,謝景然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明明是你先打我的"。
村長原先對村裡唯一的讀書種子還是很客氣,但這段時間以來,謝景陽表現的太差勁,上工時偷懶,也不管家裡的弟弟妹妹
謝家的孩子已經成為村兒裡的一大害,不僅偷雞摸狗,看到什麼吃什麼,村民們三天兩頭的找村長告狀。
可村長能怎麼辦,總不能讓那幾個孩子餓死吧!
所以才催促著謝景陽上工,可是這孩子,乾活兒不積極,還偷懶,今天又曠工。
回來之後還惹事。
"景陽,你是個讀書人,怎麼也學鄉村之人這麼粗魯,難道讀了這些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