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接完符玄電話後,青雀顫顫巍巍的抬頭,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兩位牌友。
四個人打帝垣瓊玉,其中三個人打了一夜都沒換過。
“不是,你們為什麼不早說自己就是我要等的客人?”
青雀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泳衣,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嘶……弄得我褲衩都沒了,你們一點都不急著去太卜司的嗎。”
見青雀一直盯著自己,三月七無語的將手往束起的頭發處一扯,霎時間,長發落了下來。
其用來束縛秀發的白色布料,此時也慢慢展開。
赫然是青雀的褲衩!
“真麻煩,不就是想要這個嘛,給你給你……真不懂為什麼穿泳衣還需要褲衩。你要像超人一樣把褲衩穿外麵嗎?”
“這不是穿不穿外麵的問題。”
青雀伸手接過褲衩,攥緊,十分糾結的說道
“我就是看那家夥穿著我的衣服,讓我很不適應罷了。”
在三月七旁邊的位置,一名黑發男子正穿著青雀的衣服,懵逼的與兩人對視。
“怎麼了?沒點懲罰機製,誰陪這窮鬼玩啊。”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為什麼是你穿?”青雀嘟囔道。
再怎麼樣,也該是旁邊這位叫三月七的姑娘穿才對吧。
結果人家就隻是把自己的褲衩,當成了頭繩綁一把,意思了一下。
“因為,這衣服和她的主色調不搭,她嫌穿了醜。”顏某人如是說。
“可這和你也不搭啊。”
“我就是想體驗一下,肩膀漏風的感覺。”
“……”
“我到現在都沒穿過清涼的衣服,還真好奇那些又在胸口開條縫、又在肚臍眼裁一刀、亦或者是在肩膀處留個口……穿這類服飾人的感覺。”
“你傻啊。”三月七翻了個白眼
“很明顯那是用來給女玩家看的吧,你這輩子都用不到這種衣服。”
“不是男同嗎?”
“男同也能吸引啊,又不衝突。”
“兩位……在你們聊這個之前,能不能先把衣服還給我,大早上的……穿泳衣真的好冷誒。”
此時的青雀正緊緊抱著胳膊,被凍的瑟瑟發抖。
由於她把衣服都輸掉了,為了這條街的市容著想,顏某人就給她找來一套泳衣,讓她先將就穿著。
“?”三月七眉毛一挑
“這些你不是已經輸給我們了嗎,褲衩也是,你要出爾反爾嗎。”
她指了指此時被青雀緊緊攥在手心裡的褲衩,疑惑道
“難道你想占我們便宜?”
“不是……兩位不是來仙舟的客人嗎,為什麼那麼嚴謹啊?!”
“這不是嚴謹不嚴謹的問題。”
顏某人穿著青雀的衣服,雙手懷抱,侃侃而談
“一開始,你看我倆的眼神就不對,在我倆落座起,你就知道我們是你要接待的客人了吧?”
“啊……這都被你們發現了?”
青雀此時尷尬無比。
確實。
早在這倆人來之前,太卜大人就把列車團的照片給她看過了。
之後見這倆人自然而然的落座,自己還想著用精湛的牌技坑他們一把玩來著,結果沒想到乾到第二天早上了都沒贏過!
褲衩都要賠光了!
顏某人目光平靜
“我不信你跟普通的牌友打牌,賭注也會玩那麼大。”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青雀的衣服,沉聲道
“你早就知道我們是來支援仙舟的,所以就無所屌謂對不對?之所以剛才要求歸還衣服,也是潛意識裡覺得我們不會計較對吧。”
“哇,你早知道還陪我玩?!”
青雀瞳孔驟然放大,難以置信的說道
“不是說,列車團裡除了那個楊超越先生外,其它人都很好說話的嗎?!”
三月七抿了抿嘴,小手將下巴撐在牌桌上,慵懶的說道
“其實在正常情況下,楊叔才是最好說話的那個,他正義感爆棚。”
“其次是一個麵癱。”
“而你運氣不好,非得遇上一個神經病。”
“你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