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好戰分子眼冒精光,褲衩下麵,小腿的肌肉都開始緊繃,腰杆子也直了起來。
幾人戀戀不舍的看著李劍垚蓋上了床墊。
“沒什麼好看的,下去看看兄弟們釣的咋樣了,去喝幾杯,休息一下。”
甲板上,一圈兒的背心褲衩,那個胡建佬走來走去的指導這些沒有釣魚經驗的兄弟們。
“小黃!”
顛顛兒的跑過來,一個立正。
“釣到啥玩意沒?”
“就釣了幾尾石斑魚,兄弟們很多都沒有釣魚的經驗,上魚的時候拉的太快,不是線斷了就是弄跑了!”
“那你就好好教教兄弟們,釣上來最多的發獎金,一條都沒搞上來的讓他們回去給大家洗襪子啊!”
小黃搓搓手,一臉的猥瑣。
“看你這個樣子,你不算在內,你算是釣魚師父,要是都有收獲,你的獎金最高!”
“得嘞!我一定教會兄弟們!”
“那個,該吃飯休息的時候也要吃飯和休息,你們是我的安保,彆到時候遇到情況了沒力氣了。
回頭我一個個都給你們開了!”
“晃心、晃心!我們不會耽誤事的!”
餐廳的工作人員送來了紅酒,李劍垚沒接,四人一人一杯。
許虎一口就給悶了,砸吧砸吧嘴,
“這玩意跟馬尿似的,一點都不好喝!”
另外三人也深有同感。
“這玩意就不是這麼喝的,你們這些家夥回頭找人學習一下禮儀去,什麼場合辦什麼事,見什麼人說什麼話。
紅酒不是用來牛飲的,端著就是了。
當然了,咱們自己人就沒必要了,不喜歡就不喝,放回去就是了。
這些酒是我在雞國和意呆利的葡萄園裡產的,你可彆張嘴罵人啊!”
“那我得好好品嘗品嘗,我就覺得這味道不一樣呢!”
許虎這家夥狗腿的很,怕李劍垚罵他,自己跑餐廳裡去又倒了一杯,假模假樣的小口抿著。
中午,廚師做了一頓魚肉宴,廚子自然是東方廚子,香島本地找來的,指望著意呆利的廚子那更沒法吃了。
午飯過後,李劍垚回到自己的臥室躺著,其他人也暫時歇了釣魚的熱情,選擇了暫時休息。
隻有不知疲倦的小黃,尾隨在佩索托的身邊,兩人雞同鴨講,比比劃劃。
小黃叫黃魚,家裡之前是漁民,對於開船還是有些心得的。
不如回去就讓他來做大副,很多時候老外還是不靠譜了些。
不過佩索托還行,他是托馬斯的人,倒不會做事畏畏縮縮,不然這次一定不會帶著他。
下午,釣魚佬們紛紛又站了起來,就連李劍垚也來到甲板上丟下了自己喂了靈水的餌料。
作弊嘛,不然自己真釣不上來魚不更丟人?
當老板一定是最強的!
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李劍垚釣上來一條黃唇魚,一條大黃魚、各色石斑魚若乾,還有一隻大王八,讓兄弟們清理了藤壺之後給丟回了海裡。
不過在入水之後,被李劍垚悄悄給收進了空間裡。
這玩意還是讓它自己好好生長算了,吃是不可能吃的,這玩意靈氣足,萬一是玄武的重孫呢?
臨傍晚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片島嶼,李劍垚知道,已經快到目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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