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9月30日。
爪哇發生鄭汴,二哈托上台,管控爪哇當地軍政。
10月8日,開啟了轟轟烈烈的反花浪潮,大批大批的花人男性遭到屠戮,女性遭到蹂躪。
李劍垚這幾天先是去小日子搞了很多的化肥。
再之後就找人辦理了一個爪哇的身份,嗯,證件上顯示,自己是土生土長的納土納人,並無家人。
然後探明了二哈托控製下的部隊位置。
彆說,這個破地方軍隊人數還真是不少,軍隊總人數約有40萬人,而陸軍就有將近30萬人。
不過,這些遠不及他們屠戮的花人總數,如果這次李劍垚不去乾預的話。
李劍垚沒有第一時間去搞二哈托,而是一直在等,等他們下手。
師出要有名,李劍垚是個講道理的人,人家好好的,自己沒道理去人家那裡折騰一番,當然,小日子不算。
當屠刀揮舞起來的時候,李劍垚知道時機成熟了。
先是在哈林基地放下了2000噸左右的硝酸銨和幾個定時裝置。
再在薩萊赫基地同樣放下了2000噸的硝酸銨以及定時裝置。
然後突兀的出現在了二哈托的辦公室外。
這時候,已經有數千人亡於二哈托慫恿下的排花事件了。
李劍垚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十足的民族主義者,花人的血脈,不局限在那中花秋海棠上麵。
雖然,我們在一段時間內,確定了什麼叫花人和花裔以及國民。
但還有很多人說著普通話、客家話、粵語、閩南語。
他們的血液中仍然流淌著古老的傳承,基因裡鐫刻著曆史的厚重。
他們隻是在某些時候出個遠門謀生的人罷了,他們就該被屠戮嗎?
這次事件,國內接回去了些人,但是仍然有很多很多人失去了生命。
也導致了幾十年後,他們居然敢再一次把屠刀伸向了花族血脈。
這次,無力的組織,失去了爪哇一地花族的基本盤。
敲了敲門,進去之後,44歲的二哈托,穿著一身軍裝,姿勢很囂張。
此時的李劍垚稍微修給自己化了化妝,臉色黑了好多,像是鄧超那個國王的臉色差不多。
二哈托麵對一個陌生的黑臉漢子,哇啦了幾句,應該是印尼語,李劍垚沒聽明白。
“說英文吧,你說的我聽不懂,無法溝通,我知道你能講英文。”
蹩腳的英文中還帶著些許的小日子口音。
“你是誰?”
“不重要!聽說你最近春風得意,我是來恭喜你的。”
“我不想聽你說話,你給我出去!”
二哈托顯然覺得目前的局麵對他不是很友好,厲聲嗬斥著,想要占據更高些的談話地位。
不過李劍垚沒有絲毫慌亂,拎了把椅子坐到了二哈托的對麵。
神識一直盯著門外,衛兵在走廊的儘頭,這會兒沒空搭理他。
當然,就算是衛兵在二哈托的辦公室裡,李劍垚也能秒殺掉。
“如果我是你,就安靜的和我談談,而不是抬高聲音來試圖引起衛兵的注意。”
二哈托見李劍垚一點沒慌,隻好安定下來,點了一根雪茄。
吐出一口煙氣後,靠在座椅上淡淡的說道,
“你想跟我談什麼?”
“談談你嫁禍、慫恿、指使人屠戮我花族的事兒。”
“你不要血口噴人!”
“都說了讓你安靜的談話,不要那麼激動。我既然來了,不是聽你的否定的。
現在你已經控製了局麵,也已經獲得了最高權力。
我知道,你的目的無非是徹底的控製局麵,同時收割花族的巨量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