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再好,哪有我奶做的麵條好?”
“你這嘴啥時候這麼甜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奶給你治治?”
李劍垚的臉被老太太給掐住,麵條都掉地上了。
“奶,放手啊!”
“你個死小子,前幾天有你一封信,海南來的,我們也沒看,是不是你說那個事兒?”
說著找出來遞給了李劍垚。
李劍垚打開之後發現是一張調令,老丁頭讓人辦的事這算是齊活了。
拿著這張紙可以讓縣裡開出介紹信來,回頭再拖家帶口的走人就行了。
“對,奶您看看,正好這些日子再琢磨琢磨,到底誰走誰不走。
過完年好安排人出發,從南到北,路挺遠的,光在火車上的時間都不短。
一旦過去,通信啥的都不方便,您老到時候想孫子孫女可見不著。”
“走,能走的都走,你心理有譜就行,窩在家裡沒前程,照你說的再來點啥咱家小門小戶也遭不住。
你之前謀算的那幾幅字算是給家裡塑了金身,奶能看明白。
帶他們出去,奶也明白,我和你爺身體好著呢,十年八年的肯定沒啥事,有啥風波這麼多年也都過去了。”
“奶,本來兒孫滿堂的,有這一遭,我一下子把人都給整空了,身邊就剩個小的了,怕你冷清。”
“冷清啥,一天嘰嘰喳喳的,都走了那叫清靜,我還巴不得呢!”
“咦!又說那話!我不走啊,除了上學,年節的我還回來呢,到時候您最寶貝的孫子陪著您!”
“你可拉倒吧,你貼上毛比猴子都精,回不回來我都不擔心。
快吃吧,吃完趕緊睡覺去!”
李劍垚吃完麵,洗洗躺在床上。
這個年估計是家裡人口最齊全的年了,雖然大哥大嫂不回來,可家裡的孩子們都在,現在吃喝不用愁,老人就剩子孫繞膝這點快樂了。
要不是這個年代特殊,也犯不上整上這一出。
人去了香島,正常來說最少也得十幾年的時間再難返回,這也是為啥李劍垚非要讓老丁弄張紙的原因。
到時候找個機會還是能回來的,隻是正常來說前兩年風聲鶴唳了些。
就算不用這些程序,李劍垚也能帶著人回來或者帶著爺爺奶奶去那邊,不過前提比較嚇人,最次也得迷暈了才行。
那樣的話無論是誰都會覺得發生了什麼靈異事件,自己也解釋不清楚。
就連香島的那些產業自己都沒打算告訴他們,一個酒水行,先湊合著過日子得了。
要說這也是咱的,那也是咱的,他們如何能夠接受?
還有就是幾個小的,作為工具人,他們也要努力,但是財產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他們也沒出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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