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聞人這麼凶殘,紛紛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怎麼還有點後怕呢,的虧沒讓本人聽見,不過讓人小叔子聽見了也怪丟人的。
李劍垚故意誇大蕭南的戰鬥力,是為了以後省得跟這幫老娘們發生什麼,一個地方一旦有那麼一兩個人好扯老婆舌,那沒準就能講究出來點啥。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就算是這兩年人不在這住,那對建瑋的影響也不好。
“得嘞,您幾位歇著,我就不陪著聊了,眼看中午了,我得給我嫂子做飯去,我們李家男人打小就會折騰點吃的,倒是娶得婆娘個個都不咋會廚房的營生,也是個怪事。
就比如我娘,好像印象裡就從來都沒進過廚房,可憐我這麼大的個子沒吃過親娘做的飯!”
搖搖頭,走人,留下幾個麵麵相覷的長舌婦。
這小子是不是含沙射影的罵人來的?
不就是背後講究了一下嗎,至於這麼夾槍帶棒的?
李劍垚走到了院子門前,大門是用木板拚接的,一眼就能望到院內的情況。
那幾個長舌婦悄聲嘀咕了幾句,什麼錘子、哈批、麻賣批,李劍垚扭頭看了一眼,幾人又掩耳盜鈴般閉上了嘴。
喊了幾聲,蕭南從房間裡走出來,“三土來了,快進來!”
進入院子,幾隴青菜長得正盛,圍著菜地,還有一些花兒也開的正豔。
“哎,嫂子,薛阿姨給你打過電話了吧,我過來接你回家的,你看哪天走合適?”
“要不明天吧,你在家歇一天,我也給你哥收拾收拾。”
“成,家裡有雞蛋沒?我看菜地裡韭菜長得不錯啊,中午烙點韭菜盒子,嫂子你能吃不?
懷了孕有沒有感覺不舒服啥的?”
“能吃,我挺喜歡的,沒啥反應,能吃能睡的。”
“那行,嘿嘿,嫂子,你是不是跟家屬院那些嬸子大娘啥的不咋說話?”
蕭南一愣,
“咋了?是平時不咋出門,她們東家長西家短的,聊不到一塊去。”
李劍垚把剛才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總結起來就是群眾裡麵有壞人。
“甭搭理她們,愛說說去,又不少塊肉。
不是,你上來就要烙韭菜盒子是不是故意折騰人?”
蕭南哭笑不得的,這味道一出來,這一片兒不得孩子啥的哇哇哭一片?
“嗯,誰叫她們瞎咧咧,嫂子你回村待時間長了就知道了,我以前好歹也算是著名的沒道德選手,吃虧的事兒我們哥倆沒乾過啊!”
“哈哈哈,你真是缺德,你們哥倆還真是,你哥在這兒也不吃虧,前些日子三營長媳婦總來占便宜,你哥說跟人練練,給揍的鼻青臉腫的。”
李劍垚割了點韭菜,一邊摘一邊合計,建瑋同誌連狗都不放過的選手,還能放任人過來占自己老婆便宜?
打小除了自己這個弟弟,彆的人就沒人能在他手裡占過多少便宜,在他那個年齡段,也是村中一霸來的,說揍誰就揍誰的主。
當兵之後倒是好多了,估計不光是占便宜,也許嘴上也不乾淨,不然建瑋倒不至於給人揍了。
“嗯,我哥也確實不是啥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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