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完事的李劍垚沒有參與什麼陳兵和研究為什麼又雙叒的事情。
而是在忙著唱烏蘭巴托地濕。
烏拉巴托的夜,那麼靜,那麼靜靜。
自1930年開始,毛熊在外蒙大肆屠戮親花派,到1937年的7年時間裡,高層再無親花派。
1918年外蒙有大約十萬花人,而到了1963年,統計顯示“無”。
所以,回歸的問題上是需要向心力的,力沒了,不好弄啊!
烏蘭巴托的故地,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是無辜的,至少,他們都是親蘇的。
要瓦解一個國家應該怎麼辦?
醜國分裂阿蘇已經給出了答案,掏空他們的錢,弄光他們的糧就可以了。
李劍垚不會跟誰去聊天,因為根本聽不懂。
所有大戶家裡的現金、銀行裡的現金、黃金、外幣都是清空的對象。
圖格裡克這玩意在李劍垚眼裡就是廢紙,沒有任何價值,但收回來以後沒準也能用得上,如果再次發行等量規模的貨幣,那就意味著貶值一半了不是?
要是發行新幣,那就算白拿了,反正總共也沒有多少規模。
作為一個沒有被納入到百大排名的國度,所有的盧布和美刀加起來還不足3000萬刀的規模,黃金倒是不少,但銀行裡著實不多,也僅有可憐的幾百斤而已,看來多數的黃金被阿蘇給搬走了,畢竟一個國家再窮黃金這玩意也該有一些的。
烏蘭巴托的夜靜悄悄,但是天亮之後就該熱鬨起來了,任誰丟了這麼多的錢也不會一直唱著那麼靜,那麼靜。
果不其然,清早起來真t的困啊!
咦?我的大金鏈子呢?我的大金鎦子呢?我的錢呢?
這是一個個大戶的呼聲,他們著急翻找著自己的貴重財物,沒了,都沒了,除了衣服、家具、鍋碗瓢盆,金貴的東西都沒了,報警,必須報警!
銀行的工作人員要想發現現金和金庫的異常還得需要一段時間,畢竟幾乎所有的人口都集中在了這座城市裡,但是他們並沒有什麼大規模取錢的需求,但發現也是早晚的事情。
至於李劍垚已經漸漸遠離了市中心,他把目光放到了牲口身上,作為喀爾喀的後裔,他們最賴以生存的無非就是牛羊馬三種牲畜了。
白天在空間裡補充睡眠,晚上李劍垚就張開自己的臂膀,撿大堆兒的牲口往空間裡收,一群群的馬、牛、羊收進空間裡,李劍垚覺得自己當初為了一兩匹馬又是驢車又是糧食水果蔬菜騙人家赤赤的時候好傻好傻。
這寶貝地方自己就應該早點過來,少一隻不減少,多一隻不覺得多,都不說成百上千的事兒了,幾萬幾萬的收,仿佛怎麼收也收不完一樣。
至於沒有了牲口的牧民們不用擔心他們,他們的大哥總會管他們的,要不然就找他們部族的首領去解決,反正從曆史上來看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經曆糧食危機。
等到他們大哥不管他們的時候最起碼也會有個離心離德的事兒發生吧?
要是阿蘇管他們,那也得調撥糧食什麼的過來,這招在三十六計裡麵是不是叫圍魏救趙來的?
其實圍魏救趙這事兒應該在阿烏和立陶宛乾乾,洗劫一番之後讓他們慌來慌去的,但是李劍垚又擔心過分刺激他們導致以後收繳武器的時候不方便,一旦有了提防之心就不好辦事了。
雖然自己仍然能做到來無影去無蹤,但是輕輕鬆鬆能搞定的事情為啥要給自己加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