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道“唉,也罷,這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苦思冥想便能解決的。”
上了景程,跑了一刻鐘,便到了酒吧。
江河一下車,卻是發現了蹊蹺,道“秦哥,你原來不是過來玩兒的啊?”
談秦站到了鐘萬林那輛奧迪旁邊,笑道“哈哈,跟你開了一個玩笑,是不是有點失望啊。”
老蛇也是個聰明人,眼珠一轉道“談老大,你是過來見這奧迪車主人的?”
談秦點頭道“沒錯,不過,你今天卻是可以放肆的玩,因為今天鐘老板請客。”
江河冷冷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道“這鐘萬林消息倒是靈通,知道海子不在了,便敢大喇喇地來到揚州城鬨事了。”
談秦擺手道“你錯了,鐘萬林是我約來的,海子沒走之前,我便讓二子去跟小橋去溝通了。”
江河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道“送走了海安大梟,為何又要引進來?”
談秦道“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尤其在海子走之後,我們想要進入蘇中,有點難,必須要和鐘萬林這隻受傷的老虎合作,雖然有養虎為患的味道,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江河似乎知道談秦的意思,卻是不再勸說,他知道談秦這麼做必是有用意,雖然心中有著不同的意見,但是最終還是以談秦的意見為主,這也是談秦很喜歡江河的原因,耿直肯諫,但是總會服從大局,執行自己的決定。如果放在古代,這就是一個魏征式的忠誠胚子。
進了蘇荷酒吧,鐘萬林在上次見到的卡座上麵揮著手,談秦笑著帶著江河和老蛇走了過去。
所謂世事難料,上次談秦之所以沒有讓鐘萬林傷筋動骨,便是為了這一刻的後手準備,包括留下了小橋,也是為了今後牽線搭橋。鐘萬林也是個聰明人,其實也知道談秦若乾動作的意思,所以上次談秦等人留下小橋之後,鐘萬林也一直放心地將小橋放在揚州,一方麵是為了監視談秦等人的動作,了解更多關於談秦的一手資料,同時另一方麵也是為了早晚再次進入揚州做鋪墊。
沒想到半個月不到,談秦便主動伸出了橄欖枝,鐘萬林當然興奮不已,隔日便趕到了揚州,並主動要求請談秦吃飯。此次鐘萬林身邊的塗峰已經不見了,換成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看身形是外家高手,大約是馬英那種級彆的黑拳保鏢。鐘萬林此次還帶了一個美女,與小橋一般大的年紀,稍微有點冷漠,看上去跟鐘萬林不是很熟。
談秦坐下來,老蛇毫不客氣地點了一瓶法國馬爹利,卻是依舊相當自來熟。
鐘萬林道“得知談老大發了一張來揚的通行證給我,所以我立馬披星戴月的來了,看上去是不是有點饑渴?”
談秦笑道“饑渴沒有關係,揚州雖然不大,還是有得是方法讓你消火。”
鐘萬林嘿嘿笑了一聲,清秀地臉上露出了一絲放鬆,道“坐在我旁邊的這位是鹽城最有名的媽媽之一宋姐,我這次幫你請過來了,還算是夠意思吧?”
談秦認真盯著這位名叫宋姐的女孩打量了一番,道“初次見麵,我叫談秦。”
不過宋姐倒是沒有想要跟談秦打招呼的意思,與鐘萬林道“你說,這次過來,帶我見海子,怎麼卻見這些無關緊要的人?”
鐘萬林正欲解釋,談秦卻是冷笑一聲道“雖然我不知道,宋姐在鹽城有怎樣的實力,但是在揚州的話,想要見海子,卻是萬難了。”
宋姐皺眉也回之冷漠,道“難不成你還想阻止我不成?”
談秦嘲笑道“倒不是我會阻止你,而是海子已經離開揚州,以後他的保安公司就歸我管了。”
宋姐沉默了片刻,從身邊的精致愛馬仕皮包裡麵掏出了一根女士香煙點燃,道“老鐘,我還是不想跟這個看上去太過文靜的男人談話。你也知道我口味重,最看不得這種文人氣質的人,讓人倒胃口。”
宋姐不經意露出了手腕上的傷疤,卻是用一根根香煙頭灼傷的,其中透露出的殘忍意味,與她雖然濃妝一番,但依舊顯得清秀的臉蛋,卻是有點不大相稱。
鐘萬林臉上有點尷尬,明顯對宋姐有點忌憚,苦笑著打圓場,道“有些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多做了解。”
望著鐘萬林有點卑下的神態,談秦冷哼一聲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老蛇與江河緊隨其後,當然,老蛇手中還拿著那半瓶七八百的馬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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