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文老夫人說,那個王伯,是當年在津市的時候就跟在柏庸身邊的。
所以這倆到底是婚後經常接觸,才日久生情的,還是說,當年青梅竹馬的,不隻是朱婉茹和柏庸,還有朱婉茹和王庸?
還不等江暖想更多,前台小姑娘從旁邊她自己的包裡,也掏出來一袋糖塞給江暖:
“這個給你吃,是我媽媽去旅行帶回來的,可好吃了!”
江暖低頭瞅了瞅。
她不愛吃甜食,對各種糖的品牌不了解,但光看這個包裝,就能看出來不便宜。
好家夥,她本來是想收買前台小姑娘的,哪想到小姑娘其實是打算跟她交換禮物,她頓時……就想再送人家個禮物了。
趕緊從兜裡掏了掏,江暖變魔術一樣掏出個發飾,不由分說塞給小姑娘,同時還誇道:
“這個送給你,你的臉型特彆好,頭發紮起來散下來都好看,這個顏色跟你也相配。”
這也不是江暖花錢買的,是從蕭明川拿來的一堆禮物裡找出來的。
蕭明川彆看心思深,出手是真大方,而且他送禮是真的對象明確,說送給江暖,很多東西就都是隻有江暖用得上的。
比如就有好幾個小姑娘喜歡的發飾,也不知道他是讓人去哪兒買的,審美還挺好。
前台小姑娘被誇得臉蛋紅紅的,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發飾,看出江暖是真心想送給她,這才小聲又多說了一句:
“其實平時,我也不會透露住客的信息的,但是那個房間的客人,就是那位女士,她上次欺負我們酒店一個同事。”
“我同事去打掃客房的時候,根本就沒動她的錢包,但是她一杯水就直接潑我同事臉上了,之後還說不是故意的。”
“姐姐你是不是便衣啊?那位女士,她乾了什麼嗎?”
江暖都愣住了。
她都不知道,她竟然長得這麼一身正氣嗎,上次那個出租車司機也是,眼前這個小姑娘也是,全都以為她是香江警察?
但這會兒她的關注點,放在了朱婉茹的錢包上,她沒回答前台小姑娘她是不是便衣的問題,而是問道:
“她為什麼那麼激動?那錢包很值錢嗎?”
這事兒在酒店工作人員中也不是什麼秘密,前台小姑娘聞言點頭道:
“確實很值錢的,我同事說,一個錢包雖然不夠買千尺豪宅,但也差不多少了!”
“所以我同事打掃的時候,特彆注意不會去碰到,明明離得很遠,那位女士還是用水潑她。”
她們在這裡工作,因為接觸的基本都是有錢人,所以酒店提前都給他們培訓過,對品牌也都是很了解的。
江暖:“……”
彆的暫且不說,一個錢包能買一套房,她是真的羨慕了。
江暖離開酒店的時候,還在思索這個問題。
按道理來說,朱婉茹大小也是個富婆,就算那錢包再值錢,朱婉茹也不至於那麼大的反應。
所以到底是她看不起服務員,還是說,那錢包裡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