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失敗,看來小姑暫時還沒忘了,跟他之間那點兒小小不值一提的恩怨!
哎,不是說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嗎,這都過去多少個小時了,竟然還記得!
江暖隻要看一眼,就能明白蕭明川是什麼意思,要不是倆人結梁子太深,她真想跟蕭明川說一聲,彆白費功夫了,討好她奶沒用!
以為她那麼記仇是無師自通的嗎,不是啊,她是跟她奶學的!
確認她奶拿著水壺沒啥問題,江暖扭頭看向王伯,這麼多人在,顧朝陽不方便下手,但是江暖就沒這個顧忌了。
直接拎起王伯,屈膝照著他肚子“哐哐哐”連著來了幾下,差點兒把王伯給懟吐了:“廢什麼話?讓你說就趕緊說!”
蕭明川瞄了一眼,覺得江暖簡直就是個女土匪!
但即便心裡罵罵咧咧,也不妨礙他趕緊又厚著臉皮湊上來,站在江暖旁邊,衝王伯冷笑道:
“我大外甥女讓你說呢,你最好就快點說。”
“說了,就按照我大姑的意思,給你留個全屍,否則,你不會想知道你王庸落到我蕭明川手裡,會是個什麼下場的!”
明明蕭明川也沒放什麼狠話,但在場的人就是覺得,這一刻的蕭明川,簡直一身的匪氣。
再加上旁邊的江暖,這一大一小站在一起,好家夥,一個家裡出現倆土匪,也是沒誰了。
王伯到底年紀大了,接連被打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
聽到蕭明川這話,想起柏庸之前讓他打聽來的,蕭家獨子蕭明川的經曆,他知道蕭明川並不是在嚇唬他。
柏家和文家的產業可以沒有,但他的命不能沒有,他本質上是不相信任何人的,包括朱婉茹和柏城柏榮。
所以這些年,他自己私下置辦了房產,存了不少錢,就是防著哪一天被文錦寧知道了,到時候可以把柏庸他們推出去,他可以遠走高飛!
王伯忙努力掙紮著抬起頭來,虛弱道:
“不,你們不能殺我,我沒害過任何人!”
“當初文錦寧生的那對雙胞胎,柏庸抱走了女兒讓我殺了,我沒殺她,我把她送到碼頭,帶她來了香江,那個孩子確實就是梁佩珊,是我留下了梁佩珊一條命!”
“朱婉茹偷走了柏悅,用來代替被她掐死的那個孩子,虐待柏悅的也不是我,是朱婉茹。”
原本正垂著頭的朱婉茹,聞言猛地抬起頭來,不敢置信地看著王伯:“庸哥……”
他在說什麼啊,他們不是相愛了一輩子嗎,不是從少年時期就互訴衷腸,發誓要一直相伴到老永不背叛對方嗎?
一旁的柏庸聽到這聲“庸哥”,在看到朱婉茹那傷心的表情,頓時惡心得不得了,恨不得生吞了這對狗男女!
但王伯卻完全無動於衷,不看朱婉茹也不看柏庸,能在柏庸麵前伏低做小這麼多年,王伯比很多人都更識時務。
所以心裡有了決定之後,他就環顧下整個屋裡的人,最後看著麵前江暖和蕭明川,絲毫沒有拖拉道:
“還有當年在津市的事,我之前說了,柏庸從小就嫉妒文家大少爺文觀棋,估計沒人敢相信,柏庸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從十幾歲起,就開始惦記文家的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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