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華山開始!
曾經,葉山海想過在收拾了嵩山派來人之後,說出一些維持立場和身份的話語。
包括卻不限於‘猖狂!實在猖狂!’,或者‘這個世界的正道是怎麼了,氣抖冷!’之流。
既可以滿足自己的逼格,又可以更大程度的將左冷禪羞辱。
隻是,在這一切真的來臨之時,他默默的看著這些人的慘嚎,咒罵,頓時感覺一切索然無味。
如果自己真的沉迷於那樣,無疑本身的格局也就是沉在和左冷禪一樣蠅營狗苟的地步。
那樣的自己,不是真正的自己,想要走上更高處看風景的自己。
這個天下,這個江湖,終究還是需要劍,需要力量來說話。
一念及此,葉山海渾然不去理會他們怨毒的咒罵,眼神平淡無波,看向了臉色灰敗的勞德諾。
倉啷!
滴血的長劍再次被拔了出來,向前劃出一道圓潤的弧線。
旋及。
鏘!
還劍歸鞘。
勞德諾見師父看過來,抖抖索索的想要跪下身子,放聲求饒。
他還沒有享受過人上人的滋味,也有子孫需要照應,他那個兒子可不太成器,幼小的孫兒雖武道資質不俗,隻是想要成長起來卻不能缺了資源。
為了這些,他這個卑微的小人物,可以唾麵自乾,把尊嚴統統丟下。
畢竟,尊嚴這種東西,小人物配有麼!
不就是用來被大人物踩在腳下的嘛!
隻是,正待出聲,卻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湧入了氣管,讓他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
嗬!嗬!
喉嚨裡的聲響伴隨著劇痛如潮水一樣湧來,讓他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脖頸。
然後,轟然倒下,一顆頭顱,紮在沙土之上。
腦中,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他的故鄉。
那裡的氣息,令人懷念。
可不像,現在的這片沙土,腐臭不堪。
另一邊。
猶自怒罵的程師叔四人,見此頓時瞳孔一縮,慢慢的陷入了沉默。
突然,其中一人澀聲道“嶽不群,萬事無不可商議,你想必也知我等身份,我等若無法回去,師兄定不會輕易乾休。”
“我等同為正道,山水有相逢,何不各退一步。”
聞聽此言,葉山海也不理會,默默的踱步走近那位接應勞德諾信鴿的中年漢子,冷冷出言
“白員外,你在我華山之下做了這麼多年的鄰居,不想卻是左師兄的人,倒是讓在下頗為驚奇。”
中年漢子白員外方才腿上受了葉山海一劍,自是行走不得。
此刻聽得這話,頓時嚇的撐起身子,將頭磕在青石板上乒乒作響,口中高呼嶽先生饒命。
葉山海見了也不理他,自顧自的說道
“你回去告訴左師兄,他的這幾位太保,我扣下了!”
“若是想要,拿靈藥資源來換,限期一月,過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