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縣,一個著名的娛樂場所裡,東山縣委副書記吳忠權正在頂樓的包廂裡坐著,他麵前是一個跟他有六分相似的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人正是有東山地下皇帝之稱的吳忠啟。
“大哥,你放心,夜鷹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他出手不會有意外的。”
吳忠啟看到自己大哥神情中的擔憂,很不在意的開口。
“哎,你是不知道那位市長的厲害,就連老板都栽了,我能不擔心嗎?”
吳忠權聽見弟弟的話,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這些年,因為他們有靠山,在東山的日子過的可謂是順著昌,逆著亡,這種情況下,自然讓弟弟吳忠啟養成了誰也不放在眼裡的性子。
但吳忠權不一樣,他是一個謹慎的人,對任何事情都是算計到最後才會出手。
可這一次不一樣,對方根本沒有給他多少時間,直接握住了劉奎跟周福,他隻能冒險出手,擔心也是正常的。
“什麼老板不老板的,要不是她老娘睡了一個大人物,她也是被人玩弄的貨色,你還真把她當回事。”
聽見大哥的話,吳忠啟卻是滿臉的不在乎。
其實也不怪他這樣想。
楊清梅並不是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父親是誰的,楊清梅也是窮苦出身,還沒有出生她父親就離開了她,她母親獨自將她帶到四五歲的時候,將她丟到了外婆家,嫁給了省城那位領導。
因為這樣她沒有受過什麼良好的教育早早的不上學,在社會上溜達。
像郭剛,他們兄弟,都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楊清梅。
包括原市委政法委書記趙陽春也是因為曾經對楊清梅有幫助,在楊清梅得勢後,強行逼著趙陽春離了婚,自己嫁給了他。
也正是因為他們都曾經看到過楊清梅最卑微的一麵,所以在內心深處是看不起這個野丫頭的。
楊清梅能夠不把楊雲風放在眼裡,可以隨意的羞辱王占強和姚廣孝,也是因為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覺得任何人都會給她背後之人麵子,不會將她如何,
這樣的人如何被人尊重。
“她就算在不行,背景也遠不是我們能夠比的,那位市長能夠拿下她,其來頭會小嗎?怕是就算不如老板,也差不多,我們今天的行動可是打了這位臉的!”
聽見弟弟的話,吳忠權的臉色也是一變。
他這個弟弟其實跟楊清梅差不多,覺得憑借他們在縣裡的勢力,就能高枕無憂,孰不知真的出事,有的人是不需要證據,就能整死他們的。
要是現在弟弟還抱著這樣的想法,那將來可就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大哥,你就是太小心了,他就算再厲害又能怎麼樣!”
聽見大哥的話,吳忠啟依舊是一臉的不在乎。
就在兄弟兩人聊天之際,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夜鷹,情況如何?”
看見來人,吳忠權放棄了在勸弟弟,因為這個人就是去辦事的人。
“周福被我的子彈穿胸而過,應該是死定了。”
“另一個人呢?”
聽見這話的兩人,臉上立即有了笑意,隨後詢問起劉奎的情況。
“另一個我沒有出手。”
“夜鷹,我不是說過,兩個人必須死嗎?”
吳忠啟聽見這話,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
“對方也有高手,他們將防衛很嚴密,我隻有一次出手的機會,隻能選擇一個。”
那位叫夜鷹的年輕人苦笑著搖搖頭道。
“你知道不知道,一旦你出手,沒有能得手,劉奎就會知道我們要他的命,能不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