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從楊雲風的辦公室出來後,一路想著要將什麼人介紹給楊雲風做秘書,一路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她剛推開門,就看見一位中年男子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她。
張琴看見這人,臉上就閃過一絲的厭惡。
這人名字叫嚴波超,市委的僅次於她的副秘書長,也是那位找了蔣震良,將她推給楊雲風的人。
當然這些並不是她討厭嚴波超的理由。
她討厭的是這個人的一些作風,比如好色!
按照一般情況,就算嚴波超在好色,也不敢打她這個領導的主意,但她的情況卻有些特彆,當年她要比李書記早幾天來邊城,那個時候嚴波超就對她有過想法,被她言辭拒絕後,兩人還因此結了怨。
直到李書記調任後,嚴波超雖然有蔣震良做靠山,但也不敢那般的肆意妄為。
可李書記並沒有在任上很久,在李書記離世後,嚴波超再次靠了上來。
這一次她沒有了李書記做靠山,也不敢你太過得罪他,所以被搞的不厭其煩。
“秘書長,你可是讓我好等啊!”
嚴波超看見張琴進來,眼神中就閃過一絲的貪婪。
自從他看見張琴的第一眼,他就看上了這個人,隻不過張琴畢竟是他的領導,就算在市委沒有存在感,也不是隨意可以拿下的。
隻不過那是以前了!
如今張琴的日子可不是一般的難過,新書記態度不明,蔣震良對其的意見又大,讓他再次看見了希望。
“嚴秘書長,你就是這般做下屬的嗎?沒有經過同意直接進了我的辦公室?”
張琴看見嚴波超那副樣子,心中就想吐,隨後臉色嚴肅的開口。
“秘書長,我們都是老同事了,說這些就見外了。”
嚴波超聽見這話,不但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反而伸出自己的手,想要跟張琴握手。
“嚴秘書長,你有沒有事?沒有的話請你離開,我要工作了。”
張琴看著伸向自己的手,直接往一邊一站,刻意的避開了他。
“我這不是來問問,秘書長,我的工作如何安排?”
嚴波超看見張琴的動作,臉上依舊帶著微笑,顯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碰這樣的軟釘子。
“工作?嚴秘書長不是身體不好嗎?還怎麼工作?”
聽見工作兩個字,張琴的心中就更有火氣。
要知道嚴波超這個家夥,當時為了將這個燙手山芋丟給她,可是用的自己身體不好,要住院的理由,如今眼見楊雲風對她的安排滿意了,這個時候又跳了出來,讓她如何能不火大。
“身體不好,又不是死了,我對自己的職責曆來都是很重視的。”
張琴的火大,並沒有讓嚴波超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是一臉的得意。
他知道,當時給楊雲風選擇衣食住行的工作是一份苦差事。
因為楊雲風的衣食住行免不了要跟前任相交,要是平常這倒也沒有什麼,畢竟每一個人都是這樣過來的,可李書記終歸不一樣,很多人對這些是很忌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