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y從醫院打完石膏出來,準備叫個出租車回家。
她的手臂骨折,起碼一個月都不能開車了。
這兩天瓦登脾氣越來越爆,眼看醜聞在網上愈演愈烈,由視頻轉變為刑事案件,自己這邊卻隻能任事態發展沒有辦法。
arry作為瓦登的秘書,自然而然的承受了他的怒火。
瓦登穿著皮鞋,猛地朝她腹部踹過來。
arry之前挨過這樣一腳,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記憶猶新,蜷在地上緩了好久,到醫院檢查是臟器損傷。
所以這次她下意識地用手擋在肚子前麵,結果小臂被踹骨折了。但她接下來應該能有兩天安生日子,因為瓦登暫時顧不上她了。
前一天晚上,督查組的人空降到瓦登家裡,把人帶走約談。瓦登拒不配合,最後是被強製扭送出去的。當著彆墅那麼多傭人和鄰居的麵,瓦登的臉都丟儘了。
arry站在路口等車,身後傳來腳步聲。
“方便聊兩句嗎?arry小姐。”
arry轉身,發現是西福斯。語氣冷冷的說道“我跟你應該沒什麼好聊的,西福斯將軍。”
“那可不一定,你這樣聰明,應該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
“西福斯將軍未免太天真了點。”arry諷刺道。“知道又如何?您為什麼會覺得我會幫我的敵人呢?”
“請您離開吧,我的上司要是看到會不高興的。”
“瓦登是我的敵人沒錯,但我以為他也可以是我們的敵人。”西福斯看向arry身前打著石膏的手。
arry不自然的動了一下,卻因為石膏的禁錮沒法把手藏起來。
“‘良禽擇木而棲’,瓦登並不是個好主人,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這一點。想要脫離他的掌控,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機了。”
“確定不跟我合作嗎?”
arry麵露猶豫。
西福斯添了最後一把火“你可以不用擔心毒癮的問題,我可以出錢讓你接受‘嘜啡戒斷’,並且不會在你的檔案裡留下痕跡。”
arry瞪大了眼睛。
“現在有興趣聊聊嗎?”
arry“……”
晚上,arry坐在書桌前,回想白天和西福斯的談話,她不知道西福斯是怎麼連她有毒癮這件事都調查的一清二楚。
難道說……?
arry把她和瓦登身邊的人從頭捋了一遍。這些人都是至少跟在瓦登身邊三年的老人了,而且她很小心,從沒在他們麵前發作過。
除了瓦登和他的保鏢,誰還會、等等,保鏢?!
瓦登不可能和西福斯說,她知道自己也沒說過,那隻能是瓦登身邊的那些保鏢裡有西福斯的人了!
瓦登毆打她,給她注射毒品的時候,他們可一直看著,甚至還是幫凶。
可是那些保鏢據說是瓦登父親親自給挑的,比她跟在瓦登身邊的時間都長,如果是真的的話,那西福斯簡直太恐怖了……
arry越想越心驚。
隨後無奈苦笑,他敢把這樣一張底牌暴露給自己,就是篤定了她不會拒絕吧。
如果自己當初沒有選擇進入瓦登父子所在的政治部,而是去了軍部,那現在的境況是不是會完全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