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之後,主駕駛員漢克開始帶著大家跑步,王醫生綴在最後,心如死灰。周圍還有一些當地人在圍觀,好奇的看著他們繞著這個地方跑了一圈又一圈。
西福斯則鑽進星艦裡,連上網絡,編輯了一段消息發給妻子,然後回到外麵看著大家訓練。
帝都星此時正是半夜,西福斯太太床頭的光腦閃爍兩下然後熄滅,等到第二天早上,西福斯太太醒來,把光腦帶到腕上時才發現有一條未讀消息,是自己丈夫的——
蒂娜,早安,你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應該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真是迫不及待地和你分享。這裡的祭司真是個有本事的人,她不用任何儀器做檢查,僅憑眼睛看看就知道薇兒之前經曆了什麼,並且隻在屋子裡待了半個小時,薇兒的狀態看起來就好多了,她會主動要吃的了!我太驚喜了,同時也充滿了信心。但奇怪的是治療的時候祭司不讓我在旁邊觀看,相信你也很好奇,那就等薇兒長大了我們親自問問她吧,讓我們一起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哦對了,祭司說要治好薇兒需要一年的時間,我們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辛苦你在家看孩子,我會和酋長商量,看中間是否能把你們接過來團聚。愛你。
西福斯太太笑了。
這邊在祭祀場上,一個趴在桌上的睡覺的男人支了起來,迷茫的四處看看,然後揉著頭走到西福斯旁邊,邊打哈欠邊問“他們在乾嘛呢?”
西福斯往旁邊撤了一步。
男人???
“你身上酒味太大了,會熏到我女兒。”西福斯毫不掩飾的嫌棄道。
許微微爸你說話太直了,會得罪人的啊!雖然確實很臭……
男人……好好好,看在你抱著孩子的份兒上,我不跟你計較。
此人正是前一天晚上被酋長嘉獎的勇士之一——巴圖。儀式結束後又和朋友們喝酒喝到半夜,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剛剛被外界的動靜吵醒,然後就發現了這奇怪的一幕。
“你應該是他們的頭頭兒吧?他們這是犯了錯、在受罰嗎?”男人問道。
“不是。他們在鍛煉身體。”
巴圖隻覺得奇怪,想鍛煉身體上山打獵去啊,動輒翻山越嶺幾十公裡,還能有所收獲。砍柴、放羊也行,都是需要腳力的,順便把活兒也做了。
現在這樣圍著一個地方乾跑,那不是吃飽了撐的嗎?巴圖還是覺得西福斯就是在故意找茬,苛待自己的同伴。
“那你怎麼不鍛煉?”巴圖語氣很衝的問道。
西福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抱著孩子呢。”
巴圖“那把孩子給我,你也跑去吧。”
西福斯???這人到底想乾嘛,我憑什麼要把孩子交給你???
料定巴圖腦子不太正常,西福斯決定不再搭理這人,但在巴圖看來,這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我說中了吧!你就是在故意懲罰他們!把他們當成奴隸!虧他們昨天晚上還替你說話,真是跟錯人了!”
大漢說出了種閨蜜替朋友譴責渣男的悲憤。
許微微啊……原來他的點在這兒啊……還挺有正義感的呢。
西福斯無語“我再說一遍,這是訓練,不是虐待。”
“哈——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我真的爬不起來了,一根手指頭、哈——都動不了了……”王醫生癱在地上,邊擺手邊喘著粗氣說道,累的都翻白眼了。
巴圖……
西福斯……
“這不是虐待是什麼?!”巴圖指著在地上躺屍的王醫生質問,“他都那樣了!”
沒想到下一秒,帶隊的漢克又上了強度“那好吧,王醫生先到一邊休息,其他人上負重,就扛著凳子吧。”
於是巴圖震驚的看著他們一人扛了個昨晚坐的長條板凳到肩上繼續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