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豹頭對中年男子的話,不太滿意。這時拿眼瞪著張辰,“小子,你看著我乾什麼?”
這是在找茬了。張辰到這時也沒說過話,這人的話已經是完全找茬的意思了。
他身邊的另外兩個黑西裝,鼻子裡都噗的似乎嗤笑了一聲。這種架式跟一般的地痞欺負人有很大的區彆。大多數的流氓頭子在欺負人找茬的時候,旁邊的小弟應該是跟著一起捧場的大笑或是說些什麼下流話以壯膽色。而那兩個黑西裝的表情卻似乎是——張辰能被他們老大這樣欺負是張辰的造化。
張辰冷冷的看著那個豹頭。他身上的傷雖然還沒有全愈。但他打這些人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那發福的中年男子,這時拿手在前麵攔了一下說,“虎哥,這還是個娃兒。算了……”
那豹頭抬手將中年男子往旁邊推了一下。那中年男子看起來也算強壯,卻直接被他推了個跟頭,翻倒在旁邊的樓梯上。
張辰身體靠在牆上,微皺了一下眉,從這個豹頭推那中年男子的情況看,他應該是個異能者。一般的正常人體格相差不大的時候,不可能這麼小動作就能把人推成這樣的。
豹頭此時看著張辰沒說話。他身邊一個穿黑西裝尖嘴猴腮的男子拿手指指著張辰走上來說,“小子。有年青女人的話,拿出來給我大哥過一下眼,看得上的話,有你的好處。”
張辰看著那根指頭冷道,“彆拿手指對著我。”他也算見慣生死的人,說話身上自然的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殺機。
那豹頭明顯感覺到了張辰的殺機,但卻拍了一下前麵說話的黑西裝哈哈哈的笑起來。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而他身邊的另外一個黑衣男子也都一齊笑了起來。那樓梯下麵上來的還有幾個男女和孩子,看到這種架式,成年人趕緊都帶著孩子跑到過道另一邊躲著去了。
那尖嘴猴腮的黑西裝眼神鄙夷的說,“門後麵是什麼?”他拿手指著門下流的問,“是不是你女朋友在裡麵?這年頭也彆浪廢了,要是漂亮的話,咱們……”
呲!的一聲。有道白光閃過。那指著門的黑西裝的手指已經不見了。
“啊!!我的手……”那人慘叫著抱著自己鮮血直噴的手往後退去。豹頭在後麵一把頂住了那往後退的黑西裝的後背。把他往後托開。
“不賞臉的人不多了……”豹頭說話間慢慢的往前走。他身後的另一個黑西裝抱住了那退回來的尖嘴猴腮男道,“小子,你活膩了。我們豹哥是異能者,哪條道上的大人物不巴結。彆說玩你一個女人……”那豹哥此時舉起來了一隻手,打斷了那人說話。
豹頭沉聲道,“動我的兄弟,你死定了。”他說話之間,突然呲拉一聲撕開了自己上身的衣服,那衣服下麵的肌肉呈現出一種古銅色的金屬的光澤來。
那後麵的人,包括那斷了根手指的黑西裝都一齊往後退。然後看著那如金屬戰神一樣的豹頭。
豹頭這時往後麵問,“三兒。他斷的是你那隻手指?”
黑西服抓著自己的手大叫,“右手啊,大哥,唉喲,右手的食指……”
豹頭看著張辰獰笑了一下,他張開雙手突然就動了。那撒開的兩手往張辰的雙手分抓上來。看樣子是想用同樣的手法給小弟報仇。
那中年發福的男子此時也在後麵看著,臉上一片無奈。這豹頭號稱銅人,原來是山陰省練鷹抓功的好手,末世之前不算出名。不過因為心黑手辣在老家黑道上也混了個小頭目。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醒了,變得刀槍不入。而它的鷹抓功也因此變得更是無敵。能直接抓穿牆。什麼傳說中的力穿牯牛,都是小事。
最近自己收到了姐姐的信息,知道她在深港市當了高官。所以打算去投奔。自己原來的老大還算意氣,聽說豹頭也要去深港市。所以給說了不少好話,讓他捎帶著跟自己一道上路。加上自己又送了豹頭十萬新幣。這路上確實算平安……
這豹頭的實力,他是知道的。所以此時看到他撕衣服動手,基本上知道張辰性命不保。
隻是讓他吃驚的是,看到豹頭雙爪撲上來時,那張辰居然動都沒動。“這人瘋了……”
那個看上去身材消瘦,臉色蒼白的年青人此時居然伸出雙手跟豹頭對擊。那個瞬間幾乎所有人都本能的聽到了一聲骨裂的聲音。這是種讓人發瘋的感覺。
咯登!骨裂,骨肉穿刺的聲音確實響起了。還伴著“啊~!”的慘叫聲。但出聲的卻是豹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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