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尋思著“唐純呢?”
媽媽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他說道“名利,我想喝水。”
謝名利聽到後立馬回應道“誒!馬上來。”
於是拿了一個白瓷碗在鍋中,打了一點白開水,端到媽媽的麵前。
媽媽看著他痛苦欣慰的說“放在桌子上,我等會自己喝。”
謝名利點一下頭說“嗯。”
於是把水放在桌子上,媽媽說“唐純去小溪裡捉魚去了,她說你是大城市裡來的,不能讓你天天吃桃花粥,給你開開葷,你去找她回來,媽媽有話跟她說。”
謝名利點了一下頭說“誒!我去叫她回來。”
謝名利走了,媽媽一個人痛苦著,她看著床頭櫃上的這一碗水痛苦著。
右手輕抖著,去端這一碗水,她將這碗水端起來,痛苦的看著。
突然她用力的將這一碗水,磕在床頭櫃子上,磕在桌角上,因為這個位置有輪角。
容易將碗磕碎,她這麼一下沒磕碎,磕撒了水。
又用力的磕一下,碗省了,又用力的磕一下,碗碎了。
碎碗落地,她手中還有一片碎碗,她慢慢的緊張的將左手移出,一雙疼變形了的手,隻能免強拿著碎碗片,她將左手手腕放在容易,被右手割到的地方。
害怕的緊張的用右手使勁的劃過左手手腕,鮮血直流,她將帶血的碎碗片,藏在被子裡,又將左手放在被子裡。
這裡唐純小姑娘回來了“媽媽,你找我有什麼事?”
她與謝名利站在媽媽的床邊說著,痛苦的媽媽虛弱的說“純兒,讓媽媽好好看看你,媽媽沒有福氣當你的媽媽,你隻是媽媽在桃樹下,撿來的孩子。十三年了,媽媽夠了,我的純兒也受夠了,隻要有媽媽在,你是永遠出不了,這座大山的。你還這麼年輕,因該過你想過的生活,不要像媽媽一樣,一輩子都在大山裡麵。”
唐純疑惑的問道“媽媽,你在說什麼?好好的,你說這些乾什麼?”
謝名利也有點疑惑,痛苦的媽媽說“因為媽媽要走了,在也不能陪純兒了。”
謝名利聽她這麼說看了看,這地上的碎碗片,隻見床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在床下去了。唐純看到了從床上流出的血,立馬掀開被子,看到一滿床的鮮血,看到媽媽手腕上流著血。
她立馬驚慌失措大喊“媽媽,這是怎麼了?”
她邊問著邊從床底下,拿出毛巾來,包紮著流血不止的傷口,媽媽不願意氣虛的說“你讓我走吧!十三年了,你照顧我十三年了,我活著永遠是你的拖累。”
唐純流著眼淚哭泣著說“不,媽媽,純兒一個親人也沒有,你走了,純兒也不想活著。純兒帶你去醫院,我們去醫院,救媽媽。”
說著她抱著媽媽,抱不動,又背著媽媽,她也背不動。
謝名利感動著流著眼淚,想扶著媽媽,媽媽不讓唐純背她,她抓住謝名利的手說道“求你,求你一件事。”
謝名利流著淚說“說,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媽媽用最後一口氣說“幫我照顧純兒,一生一世。她很善良的,你要好好照顧她。”
謝名利流著淚聽著,忍著傷心點點頭說“好,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照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