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每天早上,她都會去批發市場買新鮮的水果,回來後就開始切水果、榨果汁。
我呢,負責調酒,果酒,亂七八糟的都往裡頭加。
有時候,我們倆還會搞點兒新花樣,比如把水果切成各種形狀,擺成花兒一樣,客人看了都覺得新鮮。
“你今天買什麼新鮮玩意兒了?”我一邊擦著酒杯,一邊問她。
“你猜猜看?”王菊笑嘻嘻地從袋子裡掏出一個大西瓜,“今天有個老農賣這個,說是自家種的,甜得很。”
“西瓜?這玩意兒能榨出什麼好果汁?”我有點兒不屑。
“你彆小看它,我打算做個西瓜冰沙,再加點兒薄荷和檸檬,保證你喝了還想喝。”王菊一邊說,一邊已經開始切西瓜了。
我看著她那風風火火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菊就是這樣,做什麼事兒都特彆認真,特彆有勁兒。
“對了,你今天調什麼酒?”王菊一邊切西瓜,一邊問我。
“我打算做個新花樣,用荔枝和龍舌蘭調個雞尾酒,再加點兒檸檬和蜂蜜。”我說。
王菊讚道,“不過你可彆把我的客人喝醉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我笑著說。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水果酒吧的生意也慢慢好了起來。
有時候,晚上客人多了,我們倆忙得腳不沾地,但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畢竟,這是我們倆的生意,雖然不大,但總算是有了個自己的地盤。
然而,有一天,事情突然發生了變化。
那天下午,王菊正在處理水果,突然“啊”的一聲慘叫,把我們都嚇了一跳。
我趕緊跑過去一看,王菊的手指被水果刀割破了,鮮血直流。
她疼得直哆嗦,臉色煞白,眼淚都快出來了。
“王菊,你沒事兒吧?”我趕緊問。
“疼……疼死我了!”王菊咬著牙說。
“快,去醫院!”我二話不說,拉著王菊就往外跑。
我們一群人慌慌張張地去了醫院。到了醫院,醫生一看,說“這傷口挺深的,得縫針。”王菊一聽,嚇得臉都白了,說“縫針?那得多疼啊!”
“沒事兒,忍一忍就過去了。”我安慰她說。
醫生給王菊打了麻藥,開始縫針。
王菊疼得直哼哼,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我看著她,心裡也挺難受的,畢竟這是我們倆的生意,王菊這麼一受傷,生意肯定受影響。
縫完針,醫生說“這幾天彆碰水,好好休息。”王菊點點頭,說“謝謝醫生。”
我們一群人又慌慌張張地回了水果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