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陰涼的酒店裡,斯愷站在桌子邊,有些奇怪地看著娜迦,用手輕輕點了一下她。
“我們去出去吃飯啦,該醒啦。”斯愷說道。
“不~不去~”娜迦用她那軟趴趴的觸手推了推斯愷的手,跟她心靈感應。“這裡好乾啊,不走了,哎!早知道就不來了”
“這樣啊,那要不要泡在水裡啊?”
“嗯~”娜迦爬到了斯愷的手上,被她放在了洗手盆裡。“終於舒服點,能睡覺了。”
斯愷用發繩係好頭發,在鏡子前整理整理額頭前的劉海,抹上一點口紅,又臭美了一番,在關上門出酒店前,將青釭劍係在腰上,這是她老早以前的習慣了,出門旅行時總是要帶上一把自衛的稱手兵器。
她出門的時候,便也看見隔壁的珍瑪也出來了,正給雙手抹著防曬霜。
“要來點防曬霜嗎?”珍瑪說道。
“哦,不用啦,我對太陽光免疫的。”斯愷挑了挑眉頭,說道。
“嘖嘖嘖,真羨慕你的瓦斯塔亞體質。”珍瑪收起防曬霜,有些出自女人之間的嫉妒而砸了咂嘴。
“嘿嘿,咱走吧。”
“嗯。”
兩人互相挽著手,往樓下走去。
“咱們兩好像讓他們兩等很久了耶。”珍瑪突然想到早就下樓的克勞德和寇馬克。
“要不咱們再讓他們等等?”斯愷停了下來。
“哈哈,行。”
兩人停下來笑了笑,然後便下樓了。
在樓下,克勞德和寇馬克坐在待客沙發上乾等著,原本元氣滿滿地下樓等著她們兩,準備好好享受一番卑爾居恩的各種特色清涼又美味的小吃飲品,硬是被時間和卑爾居恩的炎熱給消磨的一乾二淨。
“好慢啊嘴巴都乾了”寇馬克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嗯好想喝昨天的葡萄玫瑰茶”克勞德想起了曹老板遠征張繡時的一招望梅止渴,分泌出了點口水潤潤喉嚨。“店老板為什麼不開門不然就不會那麼渴了你選的地方可真棒酒店裡要點餐才有水賣”
“咱又消費不起大酒店不然也不會來這種經濟型的地兒了。”寇馬克看著天花板,說道。“再說了我哪能想道昨天都還在的飯店老板今早就貼告示回老家去了”
“看來咱們兩得治治她們兩的這個毛病”
“嗯,沒錯”
剛說完過了幾秒,斯愷和珍瑪便下到了一樓。
“嘿!發什麼呆呢你們兩。”
“該出發啦。”
聽到各自老婆的聲音,兩男人瞬間起身,準備數落一番。
但看到她們打扮的漂漂亮亮,又一下子流口水不渴了,趕緊離開沙發跟了上去。
“今天的夫人,甚是貌美呢。”還各自拍起了老婆的彩虹屁。“閉月羞花,在吾妻麵前,也都隻是小小女娃罷遼。”
“老寇什麼時候這麼會拍馬屁了?”
“嗨呀!你這家夥,什麼不好,就帶壞大律師拍馬屁。”
珍瑪看向斯愷,斯愷輕輕捶了一下克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