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升儀式裡的飛升能量類型,在賦予飛升者的時候,都是不一樣的。”一路上,瑞茲給克勞德解釋著。
“哦,這樣啊。”聽他說了一大堆關於飛升魔法的推論,克勞德隻是點點頭。
早知道就不問了,自己一點也聽不懂。
“飛升儀式也是按照著一套恕瑞瑪民俗之類的東西,他們古恕瑞瑪人對鱷魚和胡狼特彆尊敬。”瑞茲解釋道。“弟弟雷克頓因為戰功卓著,戰鬥凶悍,所以才被賦予了一副鱷魚的樣貌;而胡狼在古恕瑞瑪人眼裡是智慧的象征,作為丞相和帝國藏書庫負責人,內瑟斯自然就成了胡狼的形象。”
“哦,原來不是狗啊。”克勞德說道。
“當然不是了!”瑞茲朝他皺了皺眉頭,說道。“趕緊先回去,我把護罩撤了,趁現在沒風沙什麼的,趕緊讓能動的人一起去找內瑟斯。”
“彳亍。”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護罩邊上,瑞茲將它撤走。
“放開!”斯愷掙脫開娜迦的束縛,快步走到克勞德麵前,仔細地上上下下打量著他。“你沒事吧?”
“沒事兒,好的很呢。”克勞德笑了起來。
“你還笑”斯愷白了他一眼,便不理他了。
“哎呦,彆這樣嘛。”克勞德跟了上去。
在珍瑪的肩上,娜迦朝瑞茲揮了揮觸手。
“那個叛徒呢?”娜迦問。
“雷克頓去對付了,他弟弟好像清醒了過來。”瑞茲擦擦額頭上的汗,回答。“現在好像都感知不到內瑟斯了,肯定是出問題了,我們得去找他才行。”
“確實。”娜迦跳上到了瑞茲的肩膀上。“我也感覺不到他。”
“大法師。”這時候珍瑪拉住了瑞茲。“能看看我丈夫的情況嗎?”
“哦對哦,他中法術了是吧?”瑞茲蹲在寇馬克麵前,看著珍瑪。
“對好像是的”
“我看看”瑞茲伸出手捂著寇馬克的額頭,發出些許的光亮。
“怎麼樣?”珍瑪有些焦急。
“嗯哦!居然是這樣的,原來還有這種方法可以讓人致幻。”瑞茲心裡一驚,雖然是敵人,但還是驚歎於澤拉斯的法術造詣。
“你能解除掉嗎?”珍瑪問。
“可以,我已經找到門路了。”瑞茲收回手來,兩手搓了搓,搓出了一個小光球。
再將這個小光球放到寇馬克胸前,融入進他的皮膚裡。
“呼!!!”寇馬克突然大喘一口氣,眼睛一睜,醒了過來,再立刻站了起來,看著大夥兒,驚呼道。“我好像放出了個不得了的東西!”
“對。”娜迦點點頭。
“而且你還是古恕瑞瑪皇室的後人,你的祖先說不定還是末代皇帝阿茲爾。”瑞茲看著他,說道。
“對。”娜迦點點頭。
“吼!!!”
突然,遠處又傳來了一聲巨大的吼叫聲。
“嗯?!不可能!!!”
眾人看到了又重新站了起來的科加斯在大聲地嘶吼著。
這個怪物是不死的嗎?
憑什麼受到了自然神的全力一擊,都還能再次站起來?
“叛徒!!!拿命來!!!”
本是往科加斯那邊趕的亞托克斯,突然就看見了澤拉斯臉著地在沙地上摩擦了老遠,橫在了虛空怪物和亞托克斯之間。
帝國的崩塌就是有個賤種引起的,我曾經深愛的國家。
僅僅在那天,整個帝國的運行中心被毀滅,失去了權威中心的恕瑞瑪帝國,瞬間暴動四起。
強大了三千年多年的恕瑞瑪帝國在一天時間裡就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