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時間是上午十一點,陽光充足,萬裡無雲,是曬被子的好日子。”
在昏暗的大路上,弗蘭克戴著麵罩,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同時語音助手提醒道。
祖安還是一如既往的昏昏暗暗,仿佛永遠不見天日,畢竟這裡已經接近祖安最下麵的地溝區,能見到幾縷陽光才是怪事。
弗蘭克走進一個升降機,又往下降了一層,這裡是祖安最出名的地方之一——黑巷。
要是沒有祖安底層人民研究出來的霓虹燈將黑巷照的通明,那麼的確如同“黑巷”的字麵意思一樣了。
弗蘭克走在箱子裡,路過的路人,街邊的商販,都頭來一些怪異的目光,因為隻有上城和上城外的人才要戴著麵罩,底城人早就習慣了這裡渾濁不堪的空氣。
弗萊克來到三岔路口,走進了一個名叫“福根”的酒館。
進去酒吧,弗蘭克才摘掉了麵罩,但是依舊渾濁的空氣讓他輕輕咳嗽了幾下。
本來吵鬨的酒館,這點聲音完全會被淹沒掉,但是偏偏以弗蘭克周圍開始安靜,然後整個酒館都安靜了下來。
酒館裡的人都放下了酒杯,看向了弗蘭克。
“咳我是新生區的,不是皮城人。”弗蘭克拍拍自己的新生區特色短袖,說道。
然後酒吧便重新吵鬨起來,酒客喝起各自的酒。
弗蘭克來到吧台前坐下,想等待一下酒保,但是兩個七八歲的小孩跑了過來。
“嘿,剛才你說你是新生區人?”一個小孩好奇的問道。
“對呀,跟我們兩說說唄。”另一個小孩也是一臉的好奇。
“新生區啊,沒什麼特彆的,你們想去啊?”弗蘭克笑了笑。
“我們才不想去呢,最近聽師父跟彆人說新生區快要不歸皮城管了。”
“對呀對呀,什麼辦法啊,指不定祖安也能脫離皮城了。”
“”弗蘭克抬抬眉頭,看著這兩個小孩。
怎麼這兩個頂多十歲的小屁孩,怎麼腦子裡就想著這些東西了?
“你們兩,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想知道?”弗蘭克笑了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兩。
“大人們都說隻要祖安不歸皮城管,我們就可以又好空氣呼吸了。”其中一個小孩兩手插起了腰,自信的說道。“我範德爾明年十歲,是個大人了,應該談論這些。”
“我希爾科也相信隻有脫離了皮城的祖安才能有好日子。”另一個小孩同樣自信地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脫離了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呢?我們要付出什麼代價呢?麵對危險、誘惑的時候,你們還能堅持為自己的家鄉戰鬥嗎?”弗蘭克倒是沒有回答,而是笑著反問了他們兩個。
希爾科和範德爾給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們隻是聽旁人麵麵一詞,作為小孩子的他們兩還想不到那麼長遠的問題。
“話說酒保呢?”弗蘭克咂咂嘴,問道。
“師父上廁所,讓我們兩先看著。”範德爾說道。
“哦,我有點渴了,你們這兒有白開水嗎?”
“沒有。”範德爾看了看後麵的酒櫃,搖搖頭。
“不過這個酒是最不烈的,我和範德爾都敢喝。”倒是希爾科靈活,拿來杯子,給他倒了一杯祖安特色黑啤。
“嗯好吧。”弗蘭克抬抬眉頭,拿起酒杯喝了幾口,然後又看看這杯啤酒,然後一飲而儘。“呃~”
“嘿嘿,好喝吧。”希爾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