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天的動亂,在政府和警方的說教以及打壓下,新生區終於是暫時平靜了下來,但是還有沒有類似的情況發生,隻能說肯定會,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罷了。
動亂結束後,參與行動的警校生們、教官、老師都回到警校,同時警校也給他們放假三天,讓他們好好休息和調整心態。
在新生區到處奔波了三天的斯愷回到家,打了個哈欠,都沒有跟克勞德打招呼了。
來到客廳,先坐在克勞德旁邊,然後躺在沙發上,那他大腿枕著,露出了大白尾巴和狐狸耳朵。
“累了?”克勞德輕撫著她的耳朵,說道。
“嗯。”斯愷縮了縮身子點了點頭。
“餓嗎?”克勞德又摸著她的尾巴。
“餓了。”斯愷又點點頭。
“那你是要躺我身上先休息會兒,還是要讓我起身去給你拿點吃的啊?”克勞德笑著說道。
“呃我全都要。”斯愷思索了一會兒,然後看著他,笑了起來。
“貪心。”克勞德揉揉她的臉,便起身準備給她那包餅乾。
“彆走,等會兒。”斯愷伸手想留住他,但是手戳到了他的肚子。
“嗯”克勞德很不自然地往旁邊退了一步,還碰到了茶幾。
“怎麼了?”斯愷坐起來,皺起眉頭看著克勞德。
“哦,沒事,隻是被你戳到了。”克勞德擺擺手,隨意道,然後給她拿了包餅乾。“先墊墊肚子吧。”
“你騙我。”斯愷拿過餅乾放一邊,把克勞德拉回來,掀起他的衣服,看見他肋骨下青了一大塊。“怎麼回事?被打了?”
“額是啊,大遊行的時候有人來健身房鬨事,被挨了一下”克勞德抬抬眉頭,有些隨意地說道。
“什麼嘛,明明這裡也被打到了。”斯愷大量著克勞德全身,看到他手上也青了一塊。“怎麼不跟我說說啊。”
“隻是淤青罷了,沒傷到骨頭,過些天就好了,不想讓你瞎擔心嘛。”克勞德笑著回答。
“還笑,就知道笑。”斯愷起身到房間裡拿來藥膏。
“我回來的時候就抹過了。”
“不行,我要給你抹上。”
“額好吧。”
斯愷將藥膏抹在克勞德身上的淤青上,由一開始斯愷手掌的清涼變得慢慢熱了起來,讓克勞德都快感覺不到觸碰淤青帶來的疼痛感了。
又或者說是克勞德看老婆看入迷了
過了好一會兒,斯愷像是把克勞德當場布娃娃好好弄乾淨,認真將用藥膏摸了一遍後,才盯著他,說道“他們還會不會再去你哪兒鬨事啊?”
“不會,那三個都被我送醫院去了。”克勞德依舊笑嘻嘻地說道。
“”斯愷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湊上去親了一下他。“這還差不多。”
“嘿嘿。”克勞德撓撓腦門。“現在外麵太平了,要不咱出去下館子吧?”
“我要去吃螺螄粉。”
“好啊,不過得先讓我親個夠才行。”克勞德攬著斯愷的腰,將她放倒在沙發上,說道。“不然你就變臭了。”
“好吧。”斯愷翻了翻白眼,同意了。
然後克勞德像小雞啄米般在斯愷臉上亂親起來。
“啊!你這神經病!弄我一臉口水啦!快放開嗯!”斯愷立即想要掙脫開來,卻被克勞德抓住手,嘴巴還被克勞德的嘴給閉嘴了。
無奈地配合了他一會兒後,便推開他,嬌嗔地盯著他。
“嘿嘿,走啦,嗦粉去啦。”克勞德穿上衣服,然後拉起斯愷的手,拿起鞋櫃上的鑰匙就往外跑。
“啊,我要洗臉,你這家夥!”
“嗨呀,時間不早啦,再不去你最喜歡的那家店都快沒位置坐人了。”克勞德把人拉出來,關上門,走進電梯,緊緊抱著斯愷。“不許走。”
“嗚”斯愷被他搞得直跺腳,電梯下到一半才沒鬨騰,轉過身來把臉埋在克勞德懷裡,抹了起來。“全部還你全部還你全部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