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為了保證一擊將卓耿射死,特地用什麼手段沒有讓禁魔石的禁魔輻射能力彙聚起來,從而不外泄,連我一個區區半瓦斯塔亞人的魔法都抑製不了了嗎?”斯愷盯著那五個諾克薩斯人,說道。
這幾個諾克薩斯人都停了下來,看向了她。
“繼續乾你們的事,一定要把卓耿打下來。”軍團長交代完,便取下了背著的單手盾和單手斧。
那是一套標誌性的諾克薩斯東北,靠著弗雷爾卓德那片地區的武器。
“就是你指使卓耿襲擊我的軍營的嗎?!”軍團長仿佛根本不懼怕斯愷的狐火一般,朝她走了過去,眼裡惱怒異常。
“我沒指使他,是你們想要他的命,我隻是給了他一個建議而已。”
說完,斯愷便立即雙手握劍,猛地一揮,便將劍上的狐火朝他扔了過去。
隻見那個軍團長完全沒有躲閃的意思,隻是簡單的把盾牌舉起來。
狐火燒到了他的盾牌,即便是沒有燒到人,狐火的極端低溫也能瞬間將他的手臂凍住。
斯愷笑了一下,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一個能在諾克薩斯做到軍團長的人,怎麼連一點躲閃的動作都沒有。
但凡是個受過專業訓練的士兵,都知道能躲則躲,因為他人的攻擊即便自己能接住,相較於閃避來說抵擋需要花費更大的氣力,除非他自己有非常大的優勢。
“難不成他身上還有禁魔石?”斯愷想到此處,便不再原地停留,立即舉劍朝軍團長衝了過去。
果然,當軍團長聽到斯愷的動靜之後,探出頭去看清斯愷的動作,預判了她的側砍,用盾牌擋住了攻擊;隨後立即揮動手斧,朝斯愷頭上砍去。
好在青釭劍的打擊範圍比單手斧長,讓斯愷有足夠的反應時間抽出劍來後撤步,躲開斧子,然後再將青釭劍朝他麵門刺去。
不過刺過去的青釭劍被單手斧的倒鉤勾住,連人帶劍被軍團長甩開。
斯愷整個人被軍團長甩到一邊,重重地撞到了牆上,還好及時轉過身來,再一次擋住了砍向自己腦袋的斧子。
不過接著軍團長又靠著盾牌將斯愷用力頂在牆邊,這一撞差點讓斯愷連氣都沒喘過來。
軍團長稱斯愷這一破綻,再次利用斧子上的倒鉤撤掉被斯愷抓著的青釭劍。
武器落地讓斯愷緊張起來,她沒想到眼前這個諾克薩斯軍團長居然比自己厲害。
看著又朝自己砍來的斧子,斯愷立即騰出一隻手來,抓住了斧柄。
“碰到他的手了!”
斯愷抓住了這一千載難逢的機會,催動了她能發揮的所有狐火,就算自己消耗過大徹底昏死過去,也勢必要將整個鎮政府凍成冰雕。
“啊啊啊!!!!”斯愷全身都燃起了湛藍的狐火。
雖然讓漸漸靠近斧子被自己反推回去,但也沒見到軍團長有著一點後退之意,縱使因為庫莽格拉濕潤的環境讓他全身都布滿了寒霜。
“為什麼”斯愷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我可是冰裔!”軍團長也從牙縫裡擠出話來。“像你們這種能製造寒冷的瓦斯塔亞,我早就在艾歐尼亞殺過上百個了!”
原來這個軍團長是個費雷爾卓德人,其中一些弗雷爾卓德人,有著遠古寒冰三姐妹的血脈,這些寒冰三姐妹的後人,天生就有這極高的寒冷抗性,有些人甚至還能在冬天弗雷爾卓德的暴風雪下,光膀子吹到結束,都不會被凍死的程度,而這些人一般被弗雷爾卓德人統稱為“冰裔”。
其中諾克薩斯最北邊靠近弗雷爾卓德的地方,也就不免能接觸到一些冰裔並使用手段將其招入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