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狂風中,無視了身後的各種汙言穢語以及求饒術語,弗蘭克眯著眼,一隻手護著眼鏡,一隻手儘力控製著車把手,緩緩地朝卓耿的方向而去。
隻不過走到一半,就看見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斯愷?”弗蘭克來到斯愷身邊,看了看斯愷,又看了看對麵破敗不堪的鎮政府。“你怎麼在這兒?你腿上怎麼受傷了?”
“”不過斯愷在跟他打了聲招呼之後,便死死地盯著在三輪車上的殺人犯。
“他綁架我!小姐!你要救救我啊!”歐斯曼·戴維也不管是誰,朝著斯愷大喊道。
“”斯愷慢慢走過去。
“嘿,他是就是導致克勞德死掉的家夥之一。”弗蘭克拉住了斯愷。“這些天我讓迪克調查一下,然後就找到”
隻不過斯愷並沒有把弗蘭克的話聽進去,甩開弗蘭克的手,兩手燃起狐火,還沒等他說完話,便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嘿!!彆這樣!!!”弗蘭克趕緊拉開斯愷。
隻不過狐火已經在歐斯曼·戴維的脖子上燃燒,無比寒冷的狐火在弗蘭克上前將其撲滅之前,他的整個脖子就已經被凍結,弗蘭克還沒來得及給他的脖子解凍,就已經嚴重凍瘡和窒息而死了。
“”弗蘭克看著屍體,又看向斯愷,說道。“留他還有用的,斯愷,我還沒問他話呢!”
“這種人就該去死。”剛才還滿臉憤怒的斯愷笑著說道。“反正還有兩個沒殺,怕什麼?”
“半個多小時前我跟湯米賈維爾抓他們的時候,就是因為他們太不老實我們才不得已槍斃了兩個,現在你把最後一個給殺了。”弗蘭克頓時感覺腦袋大。
“哦,你們把剩下的殺了啊。”斯愷還是有些詭異的笑著。“那謝謝了。”
“嗨呀,斯愷,你都還沒聽懂我說的意思。”弗蘭克指著殺人犯的屍體。“他們三個隻是打手而已,真正要了克勞德命的人還藏在暗處呢!而你現在殺了他,把所有線索都斷了!”
“我才不管。”斯愷一下子收起了笑臉。“就算沒有這幾個畜生又怎麼樣?”
“但你殺人了!而且對方沒有還手之力!”弗蘭克皺起眉頭,講起了大道理。
“沒有還手之力又怎麼樣,他本就判了死刑,新生區的無能司法沒能執行下去,我隻是做了該做的而已!”斯愷瞪著雙眼,朝他吼道。“殺人又怎麼樣!我殺過上百個人!”
“當時你是在打反侵略戰爭!跟現在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要是新生區警察有點用處,還輪得到我來動手?!”斯愷手指直戳弗蘭克胸口。“新生區的警察法官給你洗冤了嗎?!彆天天惦記著你那破特警身份了!!你現在就隻是個通緝犯而已!!你們三個通緝犯剛殺了兩個本就該死的死刑犯,還輪得到來說教我?!!!”
“”弗蘭克被她現在這副憤怒又痛楚的樣子給問蒙了,一時間居然找不到什麼語句來反駁或者勸說斯愷。
“呼”斯愷剛才緊緊握著的拳頭鬆開,轉身離去,拿出一片龍鱗用狐火點燃。
很快,庫莽格拉的狂風便停息了。
一處診所。
斯愷緩緩的從裡麵走出來。
“傷口處理好啦?”弗蘭克轉過身來,看著她說道。
“庸醫,一點皮外傷收了我一百精粹”斯愷撇撇嘴,說道。
“哼,看來那裡都會有趁勢賺錢,不管這勢頭對還是錯。”弗蘭克說道。“抱歉,我剛才的說話對你來說有些難以接受”
“知道就好。”斯愷白了他一眼,然後讓小弟進背包去,然後背起背包。“不過也謝謝你們肯幫我。”
然後斯愷來到旁邊幻化為人形的卓耿,從兜裡拿出剩下的幾片龍鱗,打算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