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德走在皮爾特沃夫大街上,想著儘快回家。
“嗯?等等!”克勞德突然停下腳步,看了看周圍。“得買點好吃的回去。”
於是便扭頭往回走,看著路邊的店鋪。
“該買點什麼回去呢?”克勞德邊走邊思索,最後看到了一家裝修豪橫的蛋糕店。
“嗯,就這裡了。”
克勞德走進蛋糕店,毫不吝嗇地買一塊最貴的提拉米蘇。
剛走出蛋糕店,便看見隔壁的珠寶店,便又進去買了一對鑽石耳環。
就這麼一塊提拉米蘇和耳環,就幾乎用完了克勞德身上所有的錢,嘉文給的一千精粹,就隻剩下了幾十精粹。
當他提著禮物來到海底列車站前時,便傻眼了。
列車站門口有著許多執法官站在那邊,還拉了警戒線將列車站和外界隔了開來。
“嘿!你好!請問列車站怎麼回事?”克勞德不解地朝執法官揮了揮手,問道。
“列車站停運了!看不見嗎!”執法官也沒給克勞德好眼色,喊道。“該回哪回哪去!”
“啊?可是我家在新生區啊。”克勞德皺起眉頭,很是困惑。
不過執法官都懶得跟他解釋,直接把臉扭開,嘀咕道“又是那哪個家族的不聞世事公子”
“新生區獨立啦,現在所有到新生區的民用路線都被禁止啦。”還是一個路過的熱心老阿姨給克勞德解釋。
“啊?婆婆你說什麼?新生區獨立了?!”
“嗐~很快就要打起來嘍~”老阿姨拄著拐杖,沒有回答克勞德,自言自語地離開了。
“啊這”克勞德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回不了新生區,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不知如何是好。“怎麼能獨立呢?”
一時間不知所措,很是茫然地走在路上,在一處商店門口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呆滯地看著馬路。
“你是不是忘了你在皮爾特沃夫有認識的人?”敖興突然出現在克勞德旁邊,說道。
“啊?誰啊?”克勞德摸摸腦袋,沒想起來。
“蠢貨!我都這麼提醒你了,還不知道!”敖興直接皺起眉頭,罵了一句,然後又撇撇嘴,搓了搓手,搓出了兩個肉丸子大小的光球。“拿著!”
“這是什麼?”克勞德接了過來,問道。
“能救你這個凡人命的東西,現在皮城祖安還有新生區不太平,彆我不在的時候死了。”敖興說道。
“我不需要你保護。”克勞德撇撇嘴,嘀咕道。
“住嘴!凡人克勞德!要不是在船上我教你如何將我的牙齒隱藏,要不然你這個連德瑪西亞簽證都沒有的家夥,在這種時候,皮城的執法官看不把百鳥朝鳳槍給繳嘍!”敖興喊完,然後抱起雙手,俯視著克勞德,說道“現在彆惦記著你的老婆了,給你看看你的真正死因吧,凡人。”
說完,敖興便手一揮。
接著克勞德眼前的畫麵便不是大馬路,而是那天自己重感冒還未完全痊愈,被吉米拉著去醫院指認凡人的那天。
他看到自己因為身體狀態的原因雙拳難敵六手六腳,最終被捅傷昏迷,接著犯人被吉米等一眾警察控製,自己被醫生護士台上病床,推進手術室。
在手術室裡,醫生直接隨意打了一針麻醉劑,整個人昏迷之後,醫生和便拿著一個貌似是寫有氫氰酸的小藥劑瓶,將瓶裡的毒藥水吸進針筒,打進了克勞德的身體裡。
很快,克勞德的心電圖裡,便呈現了一條直線。
整個過程粗糙至極,唯有傷口縫地非常細致,仿佛他們這群醫護人員真的在搶救他一般。
克勞德的視野回到了現在,看向敖興,說道“這是真的?”
“當然,你被害死了都不知道。”敖興扯了扯嘴角,身形漸漸淡去。“可彆再死了,我牙齒的保管者,我還想多看看你未來會有什麼故事,給我解悶呢。”
當他說完消失之後,克勞德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回憶著那幾個醫護人員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