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的談話,擁有特殊能力的諸葛雲瑾,隻短短幾日,就把他低配版的‘順風耳’弄得明明白白。
如在吵鬨的街道上他的聽力距離大概十五丈(也就是五十米)範圍。而在空曠的郊外,最遠能聽到五十丈(也就是100米)範圍內的聲音。
要是在酒肆包間的話,以雲水鎮上的酒樓為例,諸葛雲瑾能聽清楚裡麵談話內容的,最多隔一間包間的範圍,這是在正常交流的情況下。
知道這個消息的諸葛雲疏又被他這位堂兄震驚了下。
這還真是做情報收集的好苗子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夏國暗地裡還真有所謂的間諜機構。
這些機構裡麵的人分布在夏國各官員家中或者民間,甚至還有些喬裝打扮去往他國打探消息的,以此來收集一些對本國有利的情報。
相對於諸葛雲瑾來說,諸葛豐年這幾日也異常忙碌。
除了每日一個時辰教導諸葛家族有出息的後輩外,還要另外抽出一個時辰給諸葛雲疏、諸葛雲初和諸葛雲瑾三人。
這一個時辰主要針對這三人來年的童生試。
不得不說,諸葛豐年和王夫子教育方式還是有所不同的。
雖說都是進士出身,但是王夫子更側重科舉書籍裡麵的內容,而諸葛豐年更側重實時政事及民生。
比起諸葛雲初和諸葛雲瑾,諸葛雲疏可是第一次接觸這種隻有官員之間才能知道的消息。
都說農家難出貴子,這就是一個出生決定一個人起始點的時代。
諸葛雲疏這幾日受益匪淺,她也從諸葛豐年講述的朝廷內部黨派之爭中明白一個道理:保持中立、學會和稀泥和明哲保身。
如避無可避攪進這趟渾水中,就要找個大腿抱,而這個大腿一定要是最粗的那條。
“當然了,有突出貢獻或個人能力不可替代的人,如擅長治理水患和處理各地突發災情等情況的大臣,各方勢力也不敢輕易得罪了去。”
像是想到什麼,諸葛豐年繼續道
“前段時日,北地大旱,大量災民拖家帶口南下。這些人為了飽腹生存,所行之地燒殺搶掠,導致各地方苦不堪言。
陛下也因此事動怒而抄了不少官員的家,就在朝中各大臣為此事焦頭爛額,一籌莫展之際,陳次輔底下的人獻上一計解決了困擾各大臣一個多月的難題。
據說此人是陳次輔出了五服的旁支族人,他也因此從從五品的提學連升三級為正四品的京官
誒,就是可惜了,此人在進京途中感染風寒,就這麼病死了”
聽到這一消息,諸葛雲初和諸葛雲瑾滿臉可惜。
而諸葛雲疏則一臉震驚,她訥訥開口
“是~是真的‘病死’了嗎?”
諸葛豐年彆有深意的看了諸葛雲疏一眼,“誰知道呢?反正‘上麵’是這麼說的。”
對於從小身體康健的陳提學來說,死於一場小小的風寒,還真是憋屈呢。
諸葛雲疏“”
原本對於被竊取功勞成果的她來說,生氣那是肯定的。
但是得知這一消息,諸葛雲疏不得不感慨下,時也命也。
福禍相依,莫要貪心不足。
諸葛雲疏告彆了諸葛豐年幾人,回到家中,把自己關在書房內。
她沒有說出那篇策論文章出自她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