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所察覺,張皓看著諸葛雲瑾懷疑的目光,不禁一臉莫名地撓了撓頭。
雖說,他時常感歎命運的不公,為何他爹娘不給他同雲疏師妹一樣聰慧的腦袋瓜子,但是這也隻是平時開玩笑的話啊,當不得真的。
就連他娘和祖母也說了,人要學會知足,就他爹、祖父甚至於太祖父那腦子,能被他娘、祖母和太祖母中合成他這樣的,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因此,張皓覺得,對於通過這次院試,他非常的滿足。
就算他和雲疏師妹、王師妹還有雲初師姐之間的差距被拉得很大,他也會很努力很努力地去慢慢縮短與她們之間的距離的。
這樣想著,張皓變得越發自信起來。
他對著丁白澤,翻了一個白眼,道
“你這人好生奇怪,我本就不善詩道,這些師妹們也是清楚的,而學提大人他們此時正在聊著這些我又不傻,為何要湊上去找罵。”
丁白澤“我,我這不是替你打抱不平嗎?”
張皓一臉懷疑地看向他
“我為何會不平?”
“她們兩人排擠你,踐踏你的真心,還嫌棄你,就連你夫子也因為她們兩人而偏心你就甘心?”
“我甘心啊,更何況,我自己都不知道雲疏師妹和王師妹何時排擠我,何時踐踏我的真心,還有嫌棄我,你倒是比我本人還清楚這些啊,我現在合理懷疑,你們雲澤鎮鎮學是否派有眼線在我們雲水鎮鎮學,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從而汙蔑我們”
聽到這裡,丁白澤看著眾人懷疑的目光,連連道
“你可不要瞎說,諸葛雲疏經常毆打你,王怡時常不搭理你,這可是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的,你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大丈夫,竟然被一介女子欺負成這樣,你還真是給我們男子丟人現眼。”
張皓“”
這還上升高度了,他才不會如此人願呢。
於是,開口道
“此言差矣,雲疏師妹和王師妹對外一向謙和有禮,隻要人不犯她,她們必然以禮待之至於為何單單對我不同,那不是很明顯嗎,我可是她們兩的師兄啊,和她們打鬨玩笑不是在合理不過的事情嗎,我就想請問這位,你難道沒有同家中的弟弟妹妹玩鬨過,這般大驚小怪的
不過,你倒是有一點說對了,我家夫子確實偏心,因著兩位師妹天賦好,每每就逮著我一人開小灶,一個月下來,他老人家一大半的時間都用在我身上了,害得我連休息玩耍的時間都沒得了,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自己十分得可憐!”
丁白澤“”
眾學子“”
你小子怕不是在炫耀,他們可是有證據的那種。
要知道,在大夏,一位夫子席下,至少也有個十幾號弟子,而他們這些弟子,每每為了爭奪夫子單獨開小灶的機會,可謂是煞費苦心。
可是張皓倒好,因著夫子重視,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他的身上,他還好意思在那裡委屈,嫌棄沒有時間出去玩。
還真是‘殺人誅心’啊!
丁白澤聽著張皓的話,也是被堵的說不出話來,沒有辦法,誰讓他那三人小組,他的家世最差,也是因著這個原因,每每都是秦祖良和吳適兩人想要歇息時,他才能有機會去向夫子請教問題。
想到這裡,他不禁在心裡吐槽這兩人打聽來的消息,還真是太不靠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