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家來到曬穀場集合的時候才發現張三竟然被人打了。
知青院的全都幸災樂禍在一旁站著看戲,好幾個大媽、大嬸子上去詢問情況。
“哎呀,張知青昨天下工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晚上過去變成這個樣子了?”
“不對、不對,大家看張知青臉上這傷多勻實呀,兩個眼睛一樣圓就跟那尺子量過一樣,,這傷勢不簡單呀!”
“不簡單?難道他昨天晚上去翻牆頭找娘們,被人家老爺們發現後給打的?”
“不可能,要是在村裡咱們多少也能聽到點動靜,俺看這一定是在村外給人打的。”
“難道張知青偷偷的混上了個相好的?這傷是兩個人鑽地攏子那啥,被人發現後打的?”
“可是大家也沒看到誰跟張知青眉來眼去呀?難道這個女人是外村的?”
“那可真說不準,張知青那幾天推糞的時候天天往外麵跑,也許就是那個時候勾搭上的呢。”
“嘖嘖嘖,都說會咬人的狗不叫喚,張知青在這方麵隱藏的可太結實了。”
“張知青,你快點說說那個女人是誰,十裡八鄉的說不定這裡還有你的親戚呢。”
“就是,張知青你快說出來給俺們聽聽,咱們也能想辦法幫你出這口氣呀。”
“可不是嗎,就算親連襟也不能把你打成這樣呀。”
“連襟這玩意俺隻聽說有正經的跟不正經的,第一次聽說還有親的、後的?”
“哈哈,張知青你這個連襟他正不正經呀?”
曬穀場上的眾人被大媽直接帶的樂翻了天,張三此刻烏黑的眼眶中的眼珠都快要冒出火來了。
他這兩天晚上一直在盯著魏春蘭,但是人家根本就沒有走出院門一步。
這讓他開始懷疑自己選錯了對象,但是昨天晚上張三半夜起床上大號的時候。
他剛從廁所裡麵出來就被人給套了麻袋,然後腦袋上挨了一下就暈了過去。
等張三清醒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這時候他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
眼看大家都要醒了,張三看了看插著完好的街門,然後咬著牙拖著渾身酸疼的身體回到了屋內。
炕上的人睡的都很香,看樣子好像不是他們做的。
街門也關的很好,不大可能是外麵進來的人。
難道真的是魏春蘭?可是她一個女的哪來的力氣把自己打暈呀?
張三忍著疼、黑著臉、低著頭,等大家都離開了知青院。
他身上的疼痛恢複一點,這他一步三柺的來到曬穀場。
原本他想著這個時間大家都已經往地裡麵去了,他剛好找大隊長彙報一下。
請大隊長幫忙調查一下打自己的凶手,然後再準自己兩天假,讓他好好的養下傷。
誰知的今天下地竟然這麼晚,自己的現在的樣子給全村人看了個明明白白。
是誰?是魏春蘭?還是前幾天跟自己吵架的那那些人?
張三“大隊長,我要舉報昨天晚上有人套我麻袋,然後就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了。”
“套麻袋?在什麼地方?你有沒有看到是誰做的?”
“昨天半夜在知青院我剛從廁所裡麵出來,眼前一黑就給套上了,並沒有看到是誰。”
梁大隊長“?你們知青院的有人留意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