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華看似跟一個小孩子被笑惱了一樣,直接竟然直接跑到韓立身後躲了起來。
由於她的臉蛋和身高非常具有迷惑性,一時間韓立很何米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
而韓立身為東道主,還是出題人跟著笑話人家不合適。
不過當侯玉華跑到韓立身後躲起來以後,韓立就感覺到她的那雙手放的位置好像有點不合適,
一開始韓立還以為是對方身高的原因呢,可是隨後他感覺到對方的手竟然撩開衣服直接伸進到他的腰間,就跟雲瑩瑩當初在他腰間取暖的樣子差不多。
不過侯玉華並沒有像雲瑩瑩那雙手伸進來以後就會作怪,她的兩隻小手一直在輕微的顫抖著。
這是什麼情況?韓立稍微愣了一下就想明白了,侯玉華的這樣反應可能是出於緊張。
韓立椅子上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腰,侯玉華比較識趣的把自己的手給拿了出來,稍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就主動的坐到了何米旁邊的椅子上跟上了話題。
現在衛生室裡麵是三個人,接下來的話題就變的普通了起來。
說著、說著就扯到了明年上工事情上了,韓立跟何米來的時候差不多,那時候剛好趕上夏天除草的時候,不過這也算是給她們一段時間的適應期,讓他們在秋收的時候不至於抗不下來。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對明麵的春耕心裡麵也充滿了緊張。
因為村民說春天開始耕地的時候叫搶春,一定要在規定的時節內把所有莊稼都種上。
但是那時候的田地半消半凍非常難弄,這個春耕的勞動程度不比秋收的時候輕鬆多少。
話題進行到這裡的時候,何米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眼底不受控製的帶上了一絲苦澀。
而侯玉華來到上河村的時候已經不用上工了,她對明年即將到來的勞動還沒有什麼明確的感受,所以話語裡麵都是帶著一絲輕鬆。
對於侯玉華的這個心態,韓立跟何米隻是簡單的提醒了一下其中的辛苦,
因為現在說什麼都比較無力,等有些事輪到頭上的時候她們才會知道其中的艱辛。
三個人正在在說話的時候,外麵那邊來了一群人過來找韓立看病。
不過他們進村的時候聲勢有點大,把上河村好多原本在屋裡貓冬的嬸子們都給引出來了。
“這裡是上河村的衛生室吧,衛生員在不在?”
“彆喊了這就是我們村的衛生室,要看病趕緊進去吧。”
韓立聽到喊聲以後應了一聲,隨後好幾個人架著一個中老年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老男人的這個老男人一條腿不自然的耷拉著,臉上還有很多傷痕和一臉的痛苦之色。
眼前的這個情況不用上手韓立就知道對方這是腿斷了,不過送他過來的幾個人臉上滿是嫌棄是個什麼情況?
“我是上河村的衛生員韓立,你們是哪個大隊的?還有這位是什麼情況呀?”
“韓衛生員,我們是附近李家屯的,這個是我叔李大可,他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像是把腿摔斷了,你這裡能不能接骨呀?”
韓立這邊還沒說話呢,跟著看熱鬨的村民就有人嚷嚷起來了。
“李家屯的李大強?就是那個喜歡爬彆人家牆頭的那個玩意?不過他兒子怎麼沒過來呀?”
“肯定是嫌丟人唄,還說什麼把腿摔斷了,我看是讓人把腿打斷了吧。”
“嗬嗬,你看他臉上的傷,這一定是翻牆頭時候被人給打的。”
“就是不知道李家屯誰家那麼倒黴被他翻了牆頭,不過那個男人肯定是個慫包,都這樣了才打斷他一條腿。”
“我看是打的太輕了,沒那個能耐還學彆人翻牆頭,你看咱們村的”
這位嬸子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一起來的人給狠狠的拉扯了一下。
“這話可不能亂說。”
“這有什麼好瞞著的,你不讓三嫂子說我們也知道都有誰,。”
韓立眼看圍觀的嬸子、嫂子們開始歪樓,於是連忙衝著李家屯的人說道。
“要是一般的接骨沒問題,你們先把他放到隔間的床上我要檢查一下才能下結論。”
這幾個年輕人架著李大可就給放到了床上,然後很快就嫌棄的走開了,隻有他侄子一臉無奈的留在原地。
這個老男人現在的樣子挺慘的,額頭上鼓起兩個大包,一隻眼睛已經腫得眯縫起來了,臉上還有好幾塊青紫色,一條腿不自然的歪曲著,傻子都不相信能摔出這樣的傷勢來。
不過韓立是不會追問人家這些東西的,但是他也沒有顧忌對方的情況,直接上手就開始檢查那條被打斷的腿,李大可被人觸碰到斷腿後發出淒慘的叫聲,韓立摸了一下震起來說道。
“右小腿斷成了三節,他這個情況我雖然能接,但是有些話我要提前說明,聽完以後要不要我接你們再拿主意。”
“韓衛生員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