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雖然扭到腰了,但是她這兩天一點都沒閒著。
經常湊在那些喜歡開腔的婦女群裡嘮嗑,對這方麵的事已經摸了七七八八。
正是因為這樣王春花心裡那點念頭變的更加強烈,因為她就跟張趕英說一樣,自從她踏進張家的門在彆人眼中就是個二婚頭。
就算張趕英被抓走,兩個人離婚也改變不了這個情況,哪怕她說自己沒被碰過也沒人會相信。
況且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因為她離婚以後連塊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既然這樣那她一定要報複張趕英,報複他在新婚之夜辦的那些破事。
他既然敢做這種破事,那自己就要讓他變成活網,現在一切就緒隻等著韓立今天上門來了。
至於為什麼選擇韓立而不是彆人,這就是人類的一大弊端、以貌取人。
其實說起來差不多人人都是外貌黨,隻是有的說出來,有的是做出來罷了。
就像兒童時期,人類幼崽甚至會通過外表和長相來判斷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所以在這件事上王春花想的是,反正都是那回事自己為什麼不找一個好看的呢。
不過王春花琢磨了一圈,無奈的發現自己根本去通知韓立的合適人選,於是她隻能拿著一塊糖在街門口等著路過的小孩。
這一等就等了好長時間,王春花的腳都快給凍麻了,才有一個玩捉迷藏的孩子從這裡跑過。
王春花趕緊喊住了這個孩子,把糖交給他以後還叮囑了一番怎麼說。
看著這個孩子答應後朝著大街上跑去,王春花這才躺到炕上做著一些準備。
韓立這邊正癱軟在椅子上看書呢,一個孩子跑來跟他說王春花現在腰疼的受不了,請他過去給看看。
韓立這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不過他還是喝完了茶杯裡麵的水,這才關上門就朝著她家走去。
他們家的街門隻開了一扇門的一半,韓立來到院子裡麵就喊。
“王同誌在嗎?我來給你針灸了。”
“韓知青,我腰疼的厲害在屋裡麵躺著呢,你自己進來吧。”
韓立來到外屋地沒有發現人影,來到裡屋的看到王春花躺在炕上並且還在身上蓋著被子,他走到炕邊喊了一聲。
“王同誌你現在怎麼樣了?”
但是讓韓立沒有想到的是,王春花從被窩裡麵出來直接就抱住了他。
關鍵她隻穿著一身小衣,這跟沒穿也沒什麼區彆。
韓立還沒推開她呢,王春花就開始哭哭淒淒的講述張趕英的情況。
“放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也不會對外人說起這件事。”
“我不放,你幫我報複張趕英好嗎?他在成親那天竟然做出了那麼惡心的事,之前還不知道有過多少次呢。
一次、我就報複他這一次,你幫我完成心願以後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也知道我無家可歸,我想要在這個村子繼續待下去就要潔身自好,所以我不會對任何人說起今天這事的。”
王春花說話的時候,用聽到的辦法抓住了韓立的要害,這讓他直接吸了一口冷氣。
韓立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真君子,這種情況下他要是沒有什麼表示的話那還叫男人嗎?
於是韓立撐起了精神力查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發現沒有異常的時候直接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撕拉。
“啊,那是我剛做好的小衣。”
“晚點我賠你一件更好的。”
寂寂山花岩徑開,嶺陰白露點蒼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