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一聽吳麗麗這話就給氣樂了,誰給她的勇氣對自己用這種白蓮花腔調說話。
於是韓立放下書本坐直身子,雙手放在桌子上,眼光不停的在吳麗麗身上打轉,看的她有點不自在的時候才慢慢的開口說道。
“哦,那我問一下吳同誌你這個月什麼時候來的月信,量大不大?顏色正常不正常?有沒有下墜的感覺?會不會痛?身體前麵那對3有沒有漲漲的感覺?月信走了以後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想法?要是有什麼情況的話請來找我,畢竟我是上河村衛生室的醫生,還是有醫師執照的那種哦。”
韓立的這番話直接把吳麗麗給整蒙蔽了,好長時間她才反應過來,臉色通紅的衝著韓立吼道。
“韓立你混蛋。”
“你看看我問你如此最簡單的問題你就惱羞成怒了,那我要是逐一問彆人難不難受?身體扛不扛得住?需不需要吃藥?你感覺這樣合適嗎?
我會不會被大家當成神經病?遇到脾氣不好、自尊心強的會不會跟我打架?我是醫生不假,但我不是傻子,所以請你往後不要拿出你那套腦子有坑的想法跟我說話。”
“你。”
“我什麼我,去年秋收在地頭的那件事你忘了嗎?那次要不是張嬸開口懟回去了,我當時會讓你更加的下不來台,想道德綁架還帶著貶低我,用來抬高你自己,嗬嗬你想多了。
這次也就是在衛生室裡麵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才不跟你一個小姑娘計較,要是你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說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後悔莫及,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韓立說完這些話爐子上的水也燒開了,他起身拿出杯子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吳麗麗坐在椅子上臉色在不停的變化,她等韓立坐下以後換了一副柔柔的口氣道。
“韓立你隻是有點太敏感了,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的,就是身體太難受了說話的時候才沒有注意,不過往後我一定不會再惹你生氣了好不好。”
“彆,我們兩個隻是一般的同誌關係,你不需要顧忌我的情緒,更彆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語氣和我說話,隻要你不主動招惹我,我是不會為難你一個小姑娘的。”
吳麗麗的臉色又變化了一下,不過她依舊用那副柔柔的口氣說道。
“韓立那你現在能不能幫我治療一下手上的水泡呢,然後我還想拿點那個藥膏。”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我是村裡的衛生員這些都是我份內的事。”
韓立隨後開始幫吳麗麗清理手上的水泡,這是他們兩個第一次手碰著手。
吳麗麗看著韓立那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沒有絲毫的繭子,非常驚訝的問道。
“韓立你比我來上河村還早,平時乾的活也不少,可是為什麼你手上一個繭子都沒有呢?”
“嗬嗬,我還曬不黑呢,每個人的身體情況不一樣吧。”
韓立糊弄著說了一句,手下飛快的幫她弄完水泡,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桌子上,說出了需要的錢數,然後拿起書本就開始看了起來,一點都沒有繼續跟吳麗麗說話的意思。
吳麗麗看到韓立這個樣子起身放下錢,在一旁輕輕的跺了跺腳就一臉不甘的走了。
韓立在屋裡麵喝茶看書悠閒的時候,被打發到村裡種地的那個禿頭男人狂犬病發作了。
像他這種人在任何地方都不受待見,他被村裡麵派去做那些最苦、最累的活。
從一開始低熱、頭痛、惡心、倦怠,他以為是自己身份落差太大所導致的。
後來開始恐懼不安、煩躁、失眠,對聲、光、風非常敏感,他認為這是彆人對自己指指點點造成的。
身上感覺到身上有些地方開始癢、痛、麻,他認為這是在冰天雪地裡麵乾活導致的。
隨後進入了第二個階段,他整個人都感覺非常的興奮,但是卻又感到無比的恐懼。
稍微有聲音或者光的刺激,他就會出現發作性咽肌痙攣,造成呼吸困難等症狀。
於是便龜縮在屋裡麵的櫃子裡麵不肯出去,但是村裡麵怎麼可能放任他不去乾活。
直接進屋把他拽了出來,當時禿頭頂的男人出現了神經失常、譫妄、幻聽、幻視,把自己比喻成了神仙嗬斥眾人。
然後他被眾人打了一頓,打算要送到縣城關押起來的時候。
這個禿頭男像狗一樣四肢著地飛快的跑了出去,嘴裡麵還發出奇怪的吼聲。這時候有經驗的人馬上就認出了他現在的情況。
“瘋狗病,這一定是瘋狗病,大家小心彆被他咬到。”
於是眾人拿著家夥把禿頭男人給壓在了下麵,並且把嘴巴和雙手緊緊的綁了起來。
“瘋狗病是不是沒救了。”
“沒聽說過誰得這個病還能活下來的,一般人最多幾天就死。”
“瘋狗病,那還真是報應,不對是活該呀,像他這樣利用,婦女的人就是活該。”
禿頭男人被送往了縣城的相關單位,但是這裡也沒治療他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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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他咬傷彆人,於是就被單獨關到了一個房間裡麵,後麵的結果自然就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