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這邊經過初步的目測後心裡麵已經有了大致的判斷,底座、形狀、材質都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元素,不過其中詳細數據還需要親自勘探才能確認。
欣賞過後韓立拿出紙筆開始寫方子,她們兩個人的情況都是風寒引起的,但是引發的情況不同,但是這兩份方子沒有絲毫的相同之處。
楊秀英的方子是以紫蘇葉、前胡、桔梗、甘草為主的清咳理肺湯。
至於郝紅敏韓立開出了一個以菘藍(板藍根)和金銀花、荊芥為主的疏風退熱散。
韓立上前把銀針取下,這兩個人才算敢動彈了,韓立一邊用酒精擦拭銀針一邊說道。
“剛才的針灸隻不過讓你們暫時稍微好受一點,治病還得吃藥,方子我已經寫好了,你們倆誰都彆來回亂跑了,在家裡喝點紅糖薑水發發汗,等下我讓瑩瑩拿著藥過來給你們煎上,順便也能照顧你們一下。”
兩家的關係一直比較好,在知青裡麵屬於走的非常近的那種,而且她們兩個現在確實難受的不想動彈,對韓立的這個說也此也不推辭,郝紅敏用沙啞的嗓音說了句麻煩了。
韓立這邊回到衛生室就開始給她們兩個抓藥,一邊抓藥一邊跟姐妹倆說著郝紅敏那邊的情況。
姐妹倆拿著藥還有藥鍋還沒出門呢,張耀祖就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
“韓哥救命呀,鵝現在頭疼沒勁,渾身上下的骨頭縫都在叫喚。”
韓立看到他雙腿在輕微的發抖,嘴唇因為發燒而變的乾裂。
心想這就是一個人住的弊端,但凡張耀祖要是有個對象或者室友的話,他也不用自己強撐著過來,
韓立上前兩步扶住了張耀祖讓他穩穩的坐在椅子上,手挨著他胳膊的時候感覺他的體溫已經很燙了,馬上轉頭對還沒出門的姐妹倆說道。
“你們分出一個人先去給耀祖弄杯溫熱的蜂蜜水過來,還有拿瓶酒過來。”
韓立說完以後直接拿出銀針給伺候上,對待張耀祖就沒有那麼多的忌諱了,眨眼間他的前胸、胳膊、手臂甚至腿上都被紮上了銀針。
紮完針以後,韓立坐在張耀祖的身邊問道。
“等下行完針以後再用酒給你擦拭一下身子就好受了,不過後麵你選擇打針、還是吃中藥?”
“謝謝韓哥,不過這兩種辦法哪個好的快?”
“都快,中醫裡麵有的是快速起效的方子。”
張耀祖見到韓立平時大部分時候都是在擺弄草藥,他馬上就選擇了喝藥。”
這時候雲瑩瑩已經把蜂蜜水和白酒給拿過來了,張耀祖此時早就被燒的口乾舌燥了,他接過來一口氣就把滿滿一搪瓷杯的水全給喝乾了。
韓立接過雲瑩瑩手中的白酒,讓她去郝紅敏那邊幫忙去了。
張耀祖剛剛放下杯子,韓立就把白酒和一小塊白布塞到他手裡麵。
“我去給你配藥,你自己去隔間裡麵用酒擦拭一下身子,主要是額頭、脖子兩側、腋窩、手腕內側、大腿內側,注意不要過度的擦拭。”
張耀祖點了點頭拿著白酒往隔間裡麵走去,韓立配好藥以後直接用他熬製藥膏的大藥鍋開始煎藥,並且把衛生室的窗戶和兩個房門都給打開了。
現在這天氣無論煎藥還是熬藥都是一種痛苦,所幸現在天還沒大亮,外麵還飄著小雨,這要是趕到中午那會就是受罪。
這時候張耀祖從隔間裡麵走出來了,經過針灸和白酒擦拭他現在的氣色恢複了不少。
“韓哥謝了,鵝現在才感覺自己有點活著的意思了,你不知道剛才我都不知道怎麼走過來的,腳底下就跟踩在冬天的雪堆上一樣。”
“不用謝,不過我說你這身子骨貓冬那會鑽雪窩子都沒事,怎麼淋的雨就成這樣了呢?”
“害,說起來這都是鵝自找的,昨天下雨回到家後想著明天不用上工了,晚上就喝了點小酒,後來不知道怎麼想的,拎著酒瓶子坐到院子裡麵淋著雨喝了好久,最後感覺到冷了這才回屋睡覺,然後鵝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那確實是自找的,你說你要是有個對象在身邊的話這個行為這叫浪漫的羅曼蒂克(roantic)羅曼蒂克,但是你一個人這不就是妥妥的傻帽行為嗎?”
張耀祖聽到韓立這話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不過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行為確實有點傻帽。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等著藥鍋裡麵的藥,由於韓立把這些藥材弄得比較碎,所以沒多久藥就煎好了。
韓立把藥汁倒進剛才張耀祖用的那個搪瓷杯裡麵,蓋上蓋子遞了過去。
“這藥你回家再喝,喝完以後蒙上被子出身汗就好了,多喝點水、少活動、千萬彆來回亂跑,晚上的藥我煎好後給你送過去,順便再看看你的情況。”
韓立前腳剛把張耀祖送走,正在把剛才的藥渣清理出來留到晚上再煎一遍呢,梁大偉推開門就進來來。
“韓哥,我就知道你已經起來了。”
“大偉怎麼早你這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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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發燒了,想請你過去看看。”
“那咱們趕緊走吧。”
梁家的這位嬸子也是因為淋雨,韓立從他們家出來以後,看看時間直接去了村委會。
這時候趙村長和梁大隊長也剛來沒多久,韓立見到他們以後就開門見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