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這一次抓住麻雀手指更加輕柔的點擊在它的心臟之上,可惜這一次他還是失敗了,這隻麻雀依舊是直接進入了瀕死的狀態。
韓立懊悔的的搖了搖頭,不過他這一次沒有現在就分解麻雀的內臟,要是有需要的等它死掉以後再說,因為剛才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他站起身來到院子裡麵招呼在旁邊等待的烏鴉,從它們爪子裡麵再一次接過一隻麻雀。
韓立這一次撐開精神力,拿出了銀針準確無誤的刺中了麻雀的心臟,在上麵留下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傷口後收手。
隨後拿出那隻死掉但是身體還溫熱的麻雀,精確的鎖定它心臟上的一個小點分解,然後鎖定剛剛被針刺傷心臟的麻雀選擇合成。
“嘔。”
那種強烈的眩暈嘔吐感再一次傳來,讓韓立不受控製的開始彎著腰嘔吐,一邊還用手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就連手裡麵握著的那隻麻雀在這種失控下狀態下也被他給扔在了一邊。
好半天的時間過去了,韓立把剛才雲家姐妹做的飯菜全部吐了出來,還賠上不少膽汁胃液。
韓立最終緩過勁來以後,苦笑著把地上的嘔吐物全部清理乾淨。
這才抓過剛才被他扔出去的麻雀詳細檢查,它心臟上麵的那個受傷的點並沒有被修補好,它反而因為不知名的原因直接死掉了。
韓立把麻雀全都扔出喂烏鴉,同時讓它們不用再抓了,回到屋裡坐下輕輕揉動著自己的太陽穴,心裡麵回盤著自己剛才的一切。
自己第一次明明從瀕死的麻雀身上取出了內臟,可是最終為什麼會失敗呢?難道是精神力依舊不足?難道活體生命屬於禁區之類的東西?難道自己對人體器官了解的不夠,還是說自己的操作太過簡單粗暴了?
可惜最終韓立也沒想到是怎麼回事,隻能把這個問題暫時拋在了腦後。
不過他這兩次眩暈嘔吐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要是不惜再難受一次的話,他現在的分解已經能夠從瀕死的生物身上取下一部分的器官。
想想他原先隻想把鬆鼠的牙齒分解下來一部分都做不到,這也算是一個沒有什麼p用的顯著提升,自己等它們死掉以後沒有絲毫負擔的分解它不爽嗎?為什麼要受罪吧啦的提前分解。
韓立走到床前檢查了一下師父的情況,轉身來到爐子前麵重新開始煎藥。
師父脾臟的傷勢雖然好轉了,但是心腎的情況依舊是不容樂觀,韓立打算等師父的情況再穩定一點能夠移動的時候就送到醫院去,畢竟自己這點閱曆肯定沒辦法跟那些見多識廣的醫生比。
等煎好藥放涼以後,韓立開始第二次給師父灌藥,隨後就是針灸輔助。
這次韓立依舊是重點關照止痛、睡眠的穴位,隨後他又拿出鍋開始熬粥。
這粥是預防著師父突然醒了之後吃的,畢竟藥汁這玩意可不頂餓,等粥鍋沸騰以後韓立給爐子換了新的蜂窩煤,把粥鍋放上去、調好風門,讓其能夠始終保持一個溫煮的狀態。
韓立做完這些後給師父再次檢查了一下,隨後拉過來兩個椅子在床邊放成一排,自己和衣往上一躺就開始打盹。
不過韓立每隔一段時間就伸手品一下脈,第二天天還沒亮韓爸、韓媽就已經來了。
“兒子,李師父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情況還是不好,後半夜我就沒有再紮睡眠的穴位了,現在移動估計是沒什麼事了,所以我打算等師父醒了以後就給送醫院去。”
“送醫院好、送醫院好,我昨天就讓送醫院,可是你小子說什麼不能移動才拖到現在,我現在就去借板車,等李師父清醒了咱們馬上去醫院。”
韓爸去借車,韓媽在一旁拉著韓立的手一臉擔心的說道。
“兒子,你爸他昨天晚上一宿都沒睡,我問了好多遍他才告訴我,說你可能要幫李師父應拳,這可怎麼辦呀?早知道有這樣的規矩我當初就不該讓你練武。”
看到老媽這副擔心之極的樣子,韓立隻好拿出昨天對老爸的那套說辭,最後還加了一句。
“這些都要師父醒了以後才知道怎麼做,畢竟我們現在連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想要去找回場子也不知道去找誰呀。”
“對、對,等李師父醒了順道再問問你大師兄李承輝的聯係地址,他家老爺子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怎麼著也該回來看一眼吧。”
母子兩個正說話呢,外麵的巷子裡麵就傳來了韓爸給彆人打招呼的聲音。
韓爸此刻說話的聲音比較大,而且把李師父現在的情況用難過的語氣簡單的說了一下。
韓立知道老爸這樣說是在給周圍的街坊鄰居打預防針,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李師父現在這種情況生死難料,關鍵他還是一個人在家,最終要是沒事那就是皆大歡喜。
畢竟現在的師徒關係就如同父子一樣,衣不解帶、端屎端尿的照顧師父這都是正常操作。
甚至在李師父百年以後,韓立不但要承擔一部分喪葬的費用,還要跟孝子賢孫一樣的披麻戴孝、守靈、打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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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韓家也必須出一份大禮,這個禮金甚至要超過一些有姑爺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