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萍她被毒蛇咬到了大腿上,她不死活不在野外脫褲子,我就是想幫她擠也沒辦法呀。”
劉麗岩這話頓時讓衛生室裡麵的氣氛變的尷尬了起來,王從飛和孫應明更是偷偷的看向馬潤萍,心想怪不得她隻是嚷嚷著被毒蛇咬到了,死活不說被咬到了什麼地方呢。
韓立聽到這個答案就想笑,難道毒蛇想要找過冬的地方?隻不過沒有走對地方?不過他現在是醫生,這種情況不但不能笑,反而要板著臉嚴肅的質問出聲。
“胡鬨這種時候還在意那些做什麼,馬潤萍同誌被咬到現在有多長時間,還有現在快點把她送到隔間裡麵,劉麗岩同誌你等下先給我形容一下傷口附近的情況。”
劉麗岩聽到這裡連忙架著馬潤萍就往隔間去了,王從飛、孫應明的眼神也跟著進去了,韓立這時候咳嗽了一聲,把兩個人好奇的視線給拽了回來,他們倆臉上一紅就開始說起馬潤萍的情況。
馬潤萍是如何被咬、咬到什麼地方的他們也不知道,隻是聽到喊聲才跑過去的,不同的是王從飛用石頭直接砸死了附近的那條肇事蛇。
不過根據他們兩個人說,他們雖然不懂急救,但是也知道被毒蛇咬了以後不能走動,所以這一路基本上是他們給架回來的,而且距離馬潤萍被咬的時間最多不會有半個小時。
韓立聽到半個小時頓時感覺還好,他估計自己的分解能夠把蛇毒弄出來,但是這個難度有多大還不清楚,可是即便他能弄出來也不可能做太過張揚的事。
比如被土球子咬人咬了幾個小時後他還把人給救回來了,這種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韓立是絕對不會去做的,哪怕代價是馬潤萍嗝屁或者殘疾也一樣。
這時候在隔間裡麵幫馬潤萍看傷口劉麗岩已經把褲子脫下來檢查完了,她衝著外麵喊道。
“韓醫生,潤萍她的大腿都腫了,而且這裡現在的顏色是黑紫色的,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你找到毒蛇咬的傷口,然後從外圍往傷口那邊用力擠壓,現在人命關天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等我拿下工具就進。”
血清這種東西想都不要想,我國雖然在72年就已經研究出了抗蛇毒的血清,但是這種血清產量極其的稀少,而且大多都在南方那種毒蛇較多的地區,他們這裡縣醫院根本就沒有儲備這玩意。
至於市醫院有沒有韓立不知道,不過就算市醫院有抗蛇毒血清,把馬潤萍送過去所需的時間她人差不多就可以交代了。
所韓立目前放在明麵上的辦法就是用銀針封住血脈,減緩蛇毒蔓延的速度,然後用手術刀切開傷口對蛇毒進行最大程度的引流,最後用草藥一點點的拔出蛇毒。
韓立說完以後轉身從拎起了醫藥箱,沒有理會在屋裡麵的王從飛和孫應明就走了進去。
這時候馬潤萍的褲子已經被她室友被脫掉了,整個人就這樣躺在韓立麵前,不過她一條腿的上半截是黑紫色的,讓她現在看起來沒有絲毫美感可言。劉麗岩正用彆扭的姿勢在幫她擠壓傷口。
韓立走過以後直接拿住銀針快速的紮進馬潤萍大腿、腰部扥各個穴位中,這時候才有時間觀察她傷口的具體情況。
蛇咬的傷口隻有小米粒大小,可是這個位置非常的刁鑽,在大腿根部往下幾公分的內側。
按說正常站立或者緊閉雙腿蹲著、坐著蛇是絕對咬不到這個位置的,除非是。
“馬潤萍同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頭暈、上不來氣、心跳的很厲害。”
“放鬆一點,不要胡思亂想,我們發現的及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韓立說完以後,拿出酒精、藥棉、手術刀,一邊消毒一邊對依舊在擠壓傷口的劉麗岩說道。
“劉麗岩同誌,伱先用雙手使勁的掐著馬潤萍同誌的大腿,傷口這裡交給我來處理吧。”
劉麗岩幫忙擠毒的時候非常彆扭,因為她的手時不時的會掃到,雖然她們倆都是女生,但是她依舊很嫌棄這樣的接觸,不過現在聽見韓立的這個話連忙照做。
韓立給手術刀消完毒以後,估摸了一下傷口的位置有些無奈的說道。
“馬潤萍同誌,請你把兩腿的距離打開一點,要不然手術刀沒辦法切到傷口。”
韓立說完以後不理會馬潤萍的反應,直接用蘸飽了酒精的藥棉開始擦拭傷口的周圍。
而馬潤萍被這冰涼的藥棉刺激的渾身一哆嗦,不過兩條大的腿也乖乖的打開了很多。
在跟即將劃開傷口部位消毒的時候,韓立的精舍力已經開始觀察馬潤萍體內蛇毒的情況,並且開始使用分解從最上麵開始嘗試取出蛇毒。
情況跟分解破傷風和狂犬病毒的時候差不多,過程非常的絲滑順利。
有了效果以後,哪怕韓立能夠用最短的時間治好馬潤萍,但是他不打算這麼做,因為那樣太過顯眼了,他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在不影響馬潤萍身體的情況下,自己到底用多長時間治好才符合現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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