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心裡麵雖然也想儘快看到房子,但是他看著傅偉紅在外麵被風一吹有些泛紅的臉不確定的說道。
“我還是送你回去吧,看完房子的時間就太晚了,這不是讓你家人惦記嗎。”
傅偉紅也感覺自己剛才那個酒嗝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她晃了晃腦袋依舊說道。
“沒事,我爸去外麵出差要半個月才能回來,我媽這段時間上的是夜班,我哥跟嫂子結婚後就住到了他們單位給分的房子裡麵,我弟每天回來的時候都很晚,有時候在同學家玩的晚了就不回來,所以我晚點回去也沒有關係。”
韓立聽她這樣一說也不好再說什麼,再次拒絕的話好像自己心裡麵有鬼一樣。
“那好吧,這時候蠟燭不好買,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回飯店那邊借兩根,不過等下伱指路我騎車,咱們儘量把時間往前趕。”
借蠟燭什麼都是不存在,韓立走向巷子裡麵直接從分解空間裡麵拿出來兩根,隨後他在傅偉紅的指揮下,自行車飛快的穿越著每一條大街小巷,一直來到花園街屬於自己的那座房子麵前。
從外麵看現在的院牆已經不是當初那種破爛不堪、抬腿可過的樣子,全部都恢複到了原有高度,並且在牆頭上還覆蓋了一層碎玻璃。
大門的樣子一眼看上去就有點年份,不知道是這裡原裝那個,還是從其它地方卸下來放在委倉庫吃灰,現在被拉來廢物利用的那種。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有了大門的院子這裡麵才算一個真正的私人空間。
傅偉紅從自行車後座上下來,拿出鑰匙走到大門前好幾次才把鑰匙塞進去打開門鎖。
推開門等韓立進來之後她又給關上了,說是院子太大,要是不關大門上的話,等下他們去屋裡麵查看的時候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不過這個時候院子裡麵沒有一點亮光,隻有路燈從牆頭上映射進來的那點餘光勉強能夠讓人看見一個大致的輪廓。
現在落入韓立眼中的場景就是,黑暗但是隱約能夠視物的環境,搭配著院子裡麵的樹木、坐落在中間的房子、周邊沒有完全清理乾淨的野草、看起來有幾分荒野鬼屋的感覺,要是把烏鴉弄過來幾隻養在這個院子的樹上叫兩聲就更像了。
院子中間那條原先被扣走很多石頭的路,現在雖然用石頭給填上了,但是高低不一走起來還需要注意一點,要不然指不定哪一步沒看好就會給你絆倒。
等傅偉紅在後麵關好門之後,兩人這才走向中間那座有點鬼屋感覺的二層小樓。
路上傅偉紅的腳步有點輕飄,不過韓立對此並不擔心,因為這些年他發現東北當地人自身都帶著穩定係統,他們走在光滑的冰麵、路麵上,隻要不是特殊情況輕易不會摔倒,現在隻是腳下輕飄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而且凡是在東北冬天住過一段時間的人雖然不如當地人穩,但是腳步也會變的比以往穩很多,因為不穩就會接二連三的摔跤,運氣好的隻是肉疼,運氣不好的話那可就是骨頭疼了。
傅偉紅路上都在吐槽碼地麵的那些人不負責,她期間發現後說過好倆次都沒用。
隨著兩個人的走近,韓立在陰暗的燈光下發現這個房子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殘垣斷壁、窮閻漏屋的樣子,缺失的門窗、玻璃、牆壁全都給補充了回來,最外麵竟然還給刷上了一層黃色的油漆,整個院落已經脫胎換骨,徹底沒有了當初的那種破敗不堪、殘垣斷壁、滿目荒蕪的樣子。
傅偉紅走在韓立的身邊,指著眼前的二層小樓說道。
“已經完全變了,變的讓人想不起它原先的樣子,不過現在還太黑了,白天來的時候可漂亮了,比鐵路局那邊的黃色房子還好看。”
“這多虧了你幫忙盯著,要不然他們還指不定怎麼樣糊弄過去呢。”
韓立說著話把自行車支在房子前麵,從挎包裡麵拿出郝紅敏送給他的打火機和蠟燭,交給傅偉紅一根讓她先去開門,自己在後麵也點上一根後跟了進去。
傅偉紅進去之後走到樓梯口,把蠟燭輕輕一歪讓蠟燭的淚水落在樓梯的扶手上,隨後快速的把蠟燭坐了上去,轉過身對韓立說道。
“走吧,借助你手中的燭光,我帶你樓上樓下全看一遍。”
傅偉紅在前麵走,韓立舉著蠟燭跟在後麵,她白天的時候來過好多次,對這裡的房屋構造已經非常熟悉了,不停的跟韓立介紹著房屋的情況,還說出了一些自己的見解,韓立笑著問了一句。
“要是你的話,你會選擇如何利用這些房間?”
“溫暖的天氣我想會喜歡住在二樓,特彆是挨著陽台的房子,坐在那裡不但能享受微風的吹拂,還能夠看到整個前院和院子外麵的一些景象,想想就讓人心曠神怡。
不過要是到天冷的時候我想我會喜歡壁爐前麵的位置,到時候在那裡擺上一張舒服的沙發或者小床,在溫暖的壁爐前麵看書、喝茶,要是身邊再有一隻小狗或者小貓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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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跟我想的差不多,你也知道我的情況,來冰城這邊的次數不會太多,這個房子閒著也是閒著,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搬到這裡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