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河村的大隊長聽到自己村的知青說的沒毛病,剛想說話的時候王春花在一旁嘲諷的質問道。
“嗬嗬你從縣城買的?那你是什麼時候買的,從哪個售貨員手裡麵買的?那裡不是代銷點,每一份出納都是有存根的,咱一塊去縣城問問馬上就清楚了。”
王春花這樣一說,那個咬死不承認自己偷東西的知青臉色馬上就變了,這時候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抽了竟然轉身就跑,結果沒跑幾步就被大家給按倒在地上。
這一下啥也不用說了,事情已經非常明了了,當時很多幫他打架的同宿舍知青都上去揍了他一頓,而且下手都挺重把那個小偷被打的不輕,好像這樣才能跟這個小偷劃清界限一樣。
本來是要扭送到派出所的,但是那個偷東西的知青連連求饒,中河村大隊長也感覺自己村裡出了個小偷不好聽,拉著梁大隊長和王春花在一旁商量了好久。
最後這個偷東西的知青要拿出偷糖球的錢,給張趕英被一部分錢作為補償,除此之外還要負責這次衝突所有受傷人的醫藥費,把這些全部搞定之後,這個小偷直接被中河村給遣返了回去。
當時跟這個小偷一起去代銷點的那三個知青,據說現在已經成了中河村的重點防備對象,他們不但被中河村的村民針對,還被知青院的所有人排斥。
不過這次王春花算是出名了,原本大家隻是說笑,但是沒想到她真敢砍人。
但是韓立知道凶狠隻是王春花的一層保護色,她絕對不會讓丟掉這個能保證自己安穩過日子的東西,這次麵對幾個外來的知青,她要是都不敢打回去的話,那往後的日子他們家還指不定會有多少人欺負過來呢。
至於王春花揮舞著菜刀砍向彆人時候,韓立估計她當時也是沒有辦法了。
因為麵對老爺們打群架,她一個女的上去估計隻能挨揍,可要是任由他們打下去,最後還指不定會打成啥樣呢,要知道這嘎達的老爺們一旦打起群架來,一般情況下不見血是絕對不會收兵的。
到時候就算她們家不用管對麵的知青,但是來幫忙的張家人還有村民總要管吧,就算張超美現在是衛生員治療小傷花不了多少醫藥費,可要是大傷呢?那花錢可就多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沒有大傷、全部隻是小傷,那到時候她們家總要拎點雞蛋、點心什麼的上門去看看吧。
這幾點就足以讓精打細算過日子的王春花做出自己砍人這個決定,而且她自己砍傷人是抓小偷,最後就算扯皮、打官司也有理,所以不管當時她心裡麵有多害怕也必須要砍過去。
後來韓立跟王春花溝通交流的時候,從正麵證實了自己現在的猜測完全正確,為什麼會如此正確呢?那是因為韓立對她的了解有足夠的“寬”度和“深”度,她很多心裡話和不能對彆人說的話都願意對韓立傾訴。
韓立吃過飯以後,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他在何米家稍微的停留了一會就回去了。
第二天,韓立早早的就被體內的生物鐘給喚醒了。
起床來到院子裡麵開始日常的練拳、練功、練習抗打擊能力。
最後衝洗完、抹藥的時候韓立看了看自己還沒恢複到原樣的身形,他心裡麵又開始打起三體式樁功的主意,心裡麵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可以借助著練完後的那股強烈的饑餓感猛補一下呢?
隨後韓立又想起了上次自己想要練習時的感覺,為了自己身體的安全還是不能冒險。
不過韓立又有點不甘心,於是就坐院子裡麵拿出來“玉宜堂實錄”,還有“五行陰陽神魂經”相關的補虛方子開始對照著琢磨、推算。
這是一個需要時間和機緣的事,指不定什麼時候看到相關的藥方就能靈光一閃,這個過程也許是一小會,也許是很長、很長時間,今天直到侯玉華過來叫他吃飯的時候韓立也沒算什麼頭緒。
“韓大哥吃飯了。”
“剛才看書忘記了時間,咱們這就過去吧。”
韓立說完一邊收起書籍,一邊站起來就要朝外麵走去,這時候侯玉華突然拉著他的手仰著頭問道。
“韓大哥,我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出個主意。”
“咱們倆那麼深的關係,伱不用跟我客氣,有什麼事直接說就行了。”
韓立話中的那麼深這三個字的語氣稍重,這讓侯玉華直接想起第一次在路上還有跟張淑蘭在一起的時候,她耳朵直接就紅了下意識的說道。
“韓大哥你好久都沒找我了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韓立聽到這話之後想想自從張淑蘭走了之後,自己確實沒有再找過侯玉華,笑了笑伸手揉著她的腦袋說道。
“其實我特彆懷念你掛在我脖子上的感覺,這不是一直沒有機會嗎,不過現在咱們一邊走一邊說,要不然時間長了何米她們就要找過來了。”
侯玉華這才想起正事,鬆開韓立的手跟在他的身邊開口問道。
“韓大哥,你昨天跟我姐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要是真有那麼一天的話,你感覺我做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