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看著眼前已經睡著的楊秀英有點哭笑不得,想想這幾天的勞累程度也不奇怪,不過她的心還是真大呀,難道就不怕自己趁機把她給那啥了嗎?到時候讓她連哭都沒力氣哭。
不過韓立可不能放任她在自己這裡睡覺,這時候他突然想到自己給郝紅敏按摩時最後的那一巴掌,琢磨著現在是不是給楊秀英也來上一下子呢,好室友當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啪”
“哎呀誰這麼(搓氣)討厭,俄正是困高(睡覺)的時候。”
韓立看著楊秀英嘟囔兩句,接下來竟然把腦袋用力往枕頭上拱了拱又睡了。
“啪”
楊秀英再次被韓立拍了一下,這才萬分不情願的睜開眼,但是她看到是韓立之後迷迷糊糊說了一句。
“啊韓立?這麼晚了你怎麼到我家來了?雖然咱們上次在火車上已經那樣了,可是我現在還沒準備好呢。
楊秀英這些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清醒了過來,自己這是在韓立家按摩的時候睡迷糊了,才會不小心說出了那樣的話,此刻她的臉蛋、耳朵甚至連脖子都紅透了,感覺渾身就跟火燒一樣,連忙翻身就坐起來那腳往鞋裡麵一塞連提都不提,她就捂著臉跑出去了,拉開裡屋通往外屋地的門後開說了一句人就跑出去了
“我剛才隻是睡迷糊了,我什麼都沒說啊。”
韓立看著楊秀英狼狽跑出去的背影,這時候也回過味來了,看來上次在火車上頭朝下那次她還記著呢,可是後麵那個還沒準備好是什麼意思?難道?
等韓立出來插街門的時候楊秀英就沒影了,其他人不知道,不過韓立今天晚上睡的挺好。
第二天大家集合之後,楊秀英一開始見到韓立視線還不敢對視,不過隨著開始乾活,她開始給大家講昨天打聽到的消息,加上韓立什麼都沒說,她也逐漸恢複到了以前的那種樣子。
中午大家回去短暫休息的時候,侯玉華一個人用燒水的借口跑到韓立這邊。
“韓大哥,我過來幫你燒兩瓶熱水。”
“燒什麼熱水呀,我這裡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協助。”
“啊什麼事?”
“伱站到炕上。”
侯玉華即便是站到了炕上,韓立要吃饅頭的時候依舊需要低著頭。
不過這個時候隻能淺嘗及至,抱著她在屋裡麵轉兩圈就可以了。
要是交流太過的話,下午沒辦法乾活就被人發現了。
下午下工之後,韓立依舊跟往常一樣把朋友家全部走一遍。
到郝紅敏和楊秀英家的時候一切如常,隻不過楊秀英多少還是有點不自然,一開始按摩的時候她的身體還有些緊繃,不過隨著韓立的敲到逐漸放鬆了下來。
郝紅敏這邊依舊是那個樣子,不過她今天沒有換薄一點衣服,聲音好像也沒有昨天大。
時間過去的很快,現在上河村這邊就隻剩下高粱沒有收割了。
楊秀英又帶回來了最新的消息,不過這事跟韓立一開始猜測的差不多,祁如英在周圍沒有借到糧食後就找上了村委會,她一邊哭一邊說自己已經斷糧了,要是沒有吃的就會餓死。
梁大隊長和趙村長雖然不願意,但是他們不能、也做不到眼看著有人在自己地盤上因為這點糧食出事,最終借給了她足以堅持到分糧時候的糧食,不過這些全都是陳年的晉雜五號,從此祁如英過上了一邊吃飯一邊吐皮的日子。
今天下午韓立把自己任務中的最後一車高粱送到曬穀場後就不乾了,剩下的這些勞動他就不參與了。
一個是剩下的這些活都不怎麼累了,全都是一些磨時間的勞動,他參不參與無所謂。
另一個就是因為經過這些天勞動的沉澱,韓立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可以再次練習三體式樁功了。
這可是一個好消息,這意味著韓立的身形雖然還沒有恢複如初,但是身體的狀態已經徹底恢複了,他的身手、身體將會更上一個台階。
所以韓立今天給大家按摩的時候就把自己明天不去賺工分這事說了一下,從郝紅敏家往何米家走的時候,韓立想到每次練習三體式樁功後的饑餓感就有點頭疼,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事。
於是韓立借助踏入何米家街門的視線死角,直接從分解空間裡麵直接拿出來一扇虎肉、半扇鹿肉、一大條的野豬肉。
熊肉和虎肉都是他當初在老毛子那邊換的,野豬肉是以前的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