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個葫蘆娃中年紀最大的三個人已經十四、五歲了,最小的一個也有八、九歲了。
韓立這樣一說,其他人沒感覺怎麼樣,但是這七個葫蘆娃中最大的那三個人頓時不樂意了。
他們早就從師父的口中得知了這位大師兄的年紀,即便是還有三天就是過年,但是在沒過年之前韓立也不過隻有十九歲的年紀。
現在被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人這樣說,他們頓時按耐不住了,對視一眼沒有任何廢話都沒說,隻是向韓立拱了拱手,但是他們的雙手還沒落下來、腿部微彎雙腳一錯就攻了過來。
他們的動作要是猛然打向其他人可能會得逞,但是在韓立這邊根本就不夠看,隻見他雙手自然垂落,連招架的姿勢都懶得擺,右腳用力左腳配合,用一個標準的龍形左落勢閃身到一旁。
韓立的這個動作院裡的這七個葫蘆娃沒什麼感覺,但是被在屋裡麵喝茶的李師父看到後出現了一副先驚後喜的表情。
龍形左落勢雖然不難,但是想要上身、腰部紋絲不動,隻靠雙腿、雙腳來完成的話,這裡麵需要的不僅僅是力量和技巧,還有施展者自身肉體的強橫、筋骨的柔順,以及對自身掌控到一定地步才行,一般人強行如此施展的話,輕者筋骨扭傷、重者腳踝都有可能受到重挫。
韓立如此輕易的施展出來,說明他當上副院長之後不但沒有停下練習,看樣子每日的練拳的力度應該還提升了不少,李師父想到這裡,美滋滋的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口茶,但是他忘記了這是剛泡上的,滾燙的熱水進口燙的他差一點就喊出來了。
三個稍微大一點葫蘆娃一招打空,他們雙手前曲後肘、雙腳蹬地再一次向韓立打來,同時還招呼著那四個小葫蘆娃一起上。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點上呀。”
韓立看到其他人也拿出了架勢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的左右腳連續發力,不但躲過了他們三個人的進攻,還往另外四個人那邊移動了一點,這樣使得他們七個葫蘆娃基本上形成了一條戰線。
韓立這時候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他的眼神隨即變的銳利無比,左腳斜跨半步形成虎步、雙手抬起握出熊式,雙肘雙膝隱而不顯、腰部微微彎下,整個人變的殺氣騰騰。
韓立擺好姿勢明明是一動沒動,但是卻把這七個葫蘆娃給嚇的連攻擊的動作都停止了,仿佛他們麵前不是什麼大師兄,而是一隻下山覓食的猛獸,正在打量著從什麼地方下口。
韓立一看這個情況頓時感到無趣,這幾個葫蘆娃還真是沒經曆過風吹雨打的孩子呀,自己隻不過擺出一個搏殺的架勢都能把他們嚇成這樣。
但是韓立完全沒有想過這是他自己的原因,雖然他沒有當場搏殺過同類,但是山中的野狼、熊瞎子、野豬王已經被他親手打死過很多了,他的眼神中多少也帶上了一絲其他人沒有的殺意。
殺意這種東西隻要沒有經曆過一些事情的世俗中人他們或許感受不到,但是這些全都是未經世事沒長大的孩子,他們的心思最為敏銳,所以才會有了眼前的情況。
(殺意、殺氣的確存在,雖然不像某些中描述的那麼誇張,但是被那些人盯著你的時候,心思敏感的人就會感覺到強烈不安甚至戰栗,當然天生神經大條的人不算。
現在的人們之所以感受不到,那是因為大家生活在和平年代,有興趣的大佬可以去翻看曆年來的閱兵,這個應該能夠找到些許答案。
還有就是,可以去看看那些經常殺牲口的屠夫,很多動物看到他們之後就會煩躁不安,厲害一點的甚至連狗都不敢衝著他們叫,這都是因為有殺氣、殺意的存在。)
韓立看到他們停在在原地,心想這些人既然是自己的師弟,自己也答應師父指導他們一下,那就給他們上一堂永生難忘的課吧,順便還能幫師父篩選一些不適合收入門下的弟子。
隻見韓立猛的向前踏了一步,舌頭抵住下顎、嘴巴張大,隨即發出一聲似虎似獅的聲音。
“吼。”
韓立突然發出的這個聲音,聽的李師父差一點把手中的搪瓷杯打翻,隨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附近的鳥兒嚇的撲棱著翅膀亂飛,前麵的七個葫蘆娃正對韓立更慘。
最大的那三個人雙腿都在打顫,中間的幾個渾身顫抖,那個八、九歲最小的家夥直接就哭了起來。
“哇。”
韓立對這個情況尷尬的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心想這些小家夥也太弱了吧,上河村的鐵蛋、鐵柱他們拿著一把鐵鍬就敢追著一窩狗獾跑,就連二丫這些女孩子也敢追上去掄它幾下子,打死之後還會抓著它們的尾巴給拎回來。
秋收後跟鄰村的孩子們打架的季節,有時他們摔打的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疼的嘴角抽抽,彆說哭了,連哼唧兩聲的時候都很少,怎麼這些孩子被自己一嗓子就吼成了這樣?
好在這個時候李師父整理好茶杯走了出來,他先是無奈的看了韓立一眼,轉過頭看向那七個葫蘆娃的時候,他哄少、訓多的開始數落起這些孩子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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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立有了上一次的武力展示,再加上這次法術輸出,徹底把這幾個小家夥給嚇住了。
接下來這幾個小家夥說什麼也不找韓立指導了,隻要韓立在在院子裡麵,他們練功的時候就會額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