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從飛父親問出這句話之後,趙村長這邊幾乎不假思索的就說了出來。
“一般‘把頭"帶隊去深山裡麵冒險,最少也要三個人、兩到三條狗,這是最少的搭配,少於這個數量哪怕是老手的危險會增加很多。
而且在這個季節趕山路是一件非常消耗體力的事,他們在吃的方麵就會變的很多,進山找人的時間就按半個月來算,你們估摸一下大概需要多少東西。”
趙村長說完之後就不再開口,正打算裝抽一煙袋才發現自己裝煙絲的布袋子裡麵是空的,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被叫來的時候忘了補充,於是伸手把梁大隊長的布袋拿過來填裝了一鍋。
他和梁大隊長都沒有給王從飛的父母意見,因為這件事真的很難說,牛德昌和王從飛要是運氣好的話,他們隻是迷路、被困在某個山洞、山坳之間。
運氣不好他們現在早就變成某種猛獸的糞便了,不對,深山裡麵是很可怕的,猛獸的糞便在很多動物眼中那都是絕世食材,所以他們有可能已經有過好幾次變身糞便的過程了。
王從飛的父親聽完趙村長的這些話之後,他抓住了想要說話的王媽小聲的說了幾句話兩個就陷入了沉思。
對於趙村長說的那些消耗他們幾乎都不用算,在城市上班的人每個月會根據工種不同分配不同定額的糧食,現在人頭按照重體力勞動者的標準來算,狗按照小學生的定量來算,請人進山需要花費多少這筆賬就一目了然。
要僅僅隻有這些的話,王從飛的父母馬上就會答應下來,畢竟這是他們最喜歡的小兒子,這點代價他們家還是出得起的,為了兒子的準確下落他們也舍得拿出來的。
可是半個月的時間夠嗎?不夠的話怎麼辦?再加上他們兩口子在這裡的消耗,全部算下來不是一筆小數目,到最後要是跟現在一樣怎麼辦?
正在王從飛父母舉棋不定的時候,村委會外麵傳來了一陣激烈的爭吵、叫罵聲,不用出去看隻是聽這口音就知道其中的一方是牛德昌的父母。
知青院的人一看是這樣情況頓時就退縮了,他們一想還是等王從飛父母回來,讓他們親自找這兩口子要吧,可是隨後牛德昌的父母把這些包裹歸攏在一起,連背帶抗的打算離開。
昨天晚上知青院的人就把屬於牛德昌和王從飛的櫃子、東西告訴他們的父母,大家都親眼看著王從飛的父母一邊哭一邊把這些東西、衣服收拾的整整齊齊各自放好,可是現在那些東西大部分都不見了,而且不見的還都是一些好衣服、好東西。
於是在許勇建和程文化的提醒下大家才開始檢查自己的東西,這時候就有人發現王從飛的好多東西都不見了。
隻有牛德昌父母起床之後什麼都不做,他們不但什麼都不做,趁著大家都忙活的時候開始收拾東西。
牛德昌母親看到大隊長和村長他們以後,不等知青院的人說話,她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彎著腰雙手拍打著自己的大腿、膝蓋扯著嗓子哭喊道。
這一下知青院的這些男知青頓時就坐不住了,他們齊齊上前把這兩口子給拉住不讓走,這裡麵不一定有多少正義的成分,更多的應該是怕王從飛父母回來說他們這些人把東西給藏了起來,到時候要讓他們賠的話那就太冤枉了,說不定自己還會背負一個小偷的名頭呢。
但是他們不該貪心的把許勇建和程文化放在炕上的手電筒也給塞到了包裹裡麵,等許、程從外麵回來要疊被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電筒不見了,他們才說自己不小心裝錯了。
梁大隊長和趙村長當然也聽出來,經曆過昨天的事情之後,他們倆對這對夫妻口音說半分好感都沒有,隻是不知道今天這兩個人又做什麼妖。
“怎麼回事?”
原來今天早上大家都起床之後,跟往常一樣有做飯的、有洗漱的、有負責今天往外拎尿桶的,反正不用上工,大家平常做這些日常瑣事的時候都有些磨蹭,這也是一種打發時間的辦法。
無奈這些知青根本吵不過牛德昌的母親,上手強行解開包裹想拿出證據的話,迎接他們的是漫天口水、王八拳還有九陰白骨爪。
因為牛德昌的父母有了手電筒的前科,大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們身上,男生宿舍的這些人讓他們把包囊打開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的東西,要是有的話全部放下,姓牛的這兩口子當然不乾,於是雙方的爭吵就開始了。
她的這番話讓昨天打過交道的人全都投來鄙視的目光,這時候不等梁大隊長開口,許勇建和程文化就站出來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
這讓原本打算去把村長叫來解決這個問題的知青們改了主意,他們幾個人合計了一下,決定讓這兩口子好好的丟丟人,於是他們把牛德昌的父母連推搡、帶拉扯的給弄到了村委會,這一路上的動靜不小引來了很多人的圍觀。
彆說牛德昌父母來的時候沒帶手電筒,就算帶著呢,你裝錯還能一下裝進去兩隻手電筒?這話說給狗聽、狗都不信。
收拾東西就收拾東西吧,他們還王從飛的糧食、臉盆、還有幾件很不錯衣服偷偷的給包了進去,要僅僅是這樣的話也沒人注意,畢竟沒人會一直留意彆人的東西。
當他們推開屋門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知青院的閆為民、許勇建、程文化等人,他們推搡著牛德昌的父母正朝這邊走來,幾個女知青和一些村民跟在後麵看熱鬨。
可是王從飛的父母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讓他們一直被動承受這些口水、王八拳、九陰白骨爪也不是個事,而且牛德昌母親罵的實在是太難聽了。
“啊老天爺呀,他們這個村子簡直一點天理都沒有呀,我兒子在這裡不明不白的沒了消息,現在我想把他的東西收拾下帶回家做個念想都不行呀。”
許勇建和程文化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之後,原
罵他們沒人性、罵他們要拿走自己兒子的東西,周圍的村民也跟著一起罵這兩口子,王從飛要是真死在了外麵,這些衣服都是人家立衣冠塚的東西,姓牛的這兩口子這樣做跟偷墳掘墓也差不多,同樣也是大家最痛恨的那種人。
牛家兩口子一時間陷入了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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