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堰梟與雲悠冉在高嶺做出了很大改革。
明明當初最窮的地方,現在卻是變成了最富裕的地方。
而當初被雲悠冉懲罰的魏家也逐漸在改變,不敢再仗著有幾個錢就欺負人。
雲悠冉下的那個詛咒,剛開始有些人不願信,根本拿她的話不當一回事。
可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後,再也沒有人敢拿性命去做賭注了。
不改變就得死,或是變殘廢。
誰都惜命得很,克製著改變。
近二十年,魏家投入了大量銀錢,救了許許多多的百姓,也資助了許多無錢讀書的書生。
這些人有上了朝堂做官的,有些成為了教書育人的夫子。
這些人都在各個地方發光發熱。
因此,雲悠冉收到了二十萬功德值與二十萬的氣運值。
她笑得合不攏嘴。
沒想到懲罰一下這些人,竟還能得到這樣的收獲。
當初的四個孩子也長成了十七歲。
齊堰梟看他們整天圍著雲悠冉轉悠,嫌他們礙眼,就把他們全部打發回了京城。
現在隻有他和雲悠冉兩人,看著容貌依舊動人心弦的妻子,齊堰梟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臉。
雖然他已經很注重保養,鍛煉自己的身體,可他始終比雲悠冉年長十幾歲,他很害怕被雲悠冉嫌棄。
這一夜,兩人一番運動,渾身汗水淋漓。
齊堰梟把雲悠冉抱去洗漱,摸著她滑嫩的肌膚,依舊如嬰兒般細膩無瑕。
看著她沒有一絲皺紋的臉,他忐忑問道,“冉冉,你可會嫌棄我?”
雲悠冉沒搞明白他為何突然這樣問,睜開眼眸定定看向他。
看到他眼眸裡藏著的自卑,雲悠冉知道,他肯定是對自己缺乏自信,產生了焦慮。
“過來。”雲悠冉語氣嬌媚,仿佛能把人的魂魄都給勾走。
齊堰梟靠近她,雲悠冉伸手扯住他的耳朵,“讓你天天胡思亂想,一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
雲悠冉起身,渾身濕漉漉的,就把齊堰梟像拎小雞一樣拎著丟在了床上。
隨後她俯身壓了上去,把他牢牢固定住。
“看來剛才還沒有被榨乾,讓你還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齊堰梟知道她的戰鬥力,不由的縮了縮。
又是床幔晃蕩,窗外出現一抹夕陽照進了屋內,晃動的兩具身軀才停止下來。
雲悠冉看著被榨乾的齊堰梟,挑眉道“還胡思亂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