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男人暗啞的聲音詢問。
“知道啊!親親抱抱舉高高啊!”
雲悠冉嫌他磨嘰,反正她已經不要臉了,那就讓她主動好了。
她低垂下眉眼,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趁男人不注意時,猛的生撲上去。
一個翻身,就跨坐在男人堅韌強悍的腰肢上。
本就受不住誘惑的男人,腦中那一根弦徹底斷裂崩塌。
“冉冉,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腿一抬一勾,女人就被他壓製在身下。
這正是雲悠冉想要的結果,她也不反抗,任由著男人發揮。
昏暗的燭光下羅帳輕盈,一對紅燭劈啪作響,泯泯滅滅,灼灼燃燒。
誰是燭,誰是火,誰點的火,燃著誰的魂。
燭火啊,製了,便燒著。
燒吧!燒吧!燒破她的夢,燒沸她的血,印刻她的魂。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再分彼此。
直至天破曉,房內令人羞澀的歡愉聲才堪堪停止下來。
每隔一個時辰就要叫一次水,一晚上叫了四次水。
墨羽雙眸瞪大,一副被驚到的模樣。
他沒有想到,外表清冷矜貴的攝政王竟然是個色胚。
也是,二十幾歲的老男人,第一次接觸到女子,那不得吃個飽。
隻是,嬌嬌弱弱的王妃能承受的住嗎?
那淒厲的聲音聽得他頭皮發麻,一晚上都在擔憂她撐不過去。
王爺也忒禽獸了,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溫柔些。
而煙柳聽著房內的動靜,腿肚子都在打顫。
太可怕了,如果嫁人就要被折磨生不如死,那她寧死都不嫁人了。
她看向墨羽的目光,帶著仇視與恐懼。
隱在暗處的暗衛們則是麵紅耳赤,渾身燥熱難耐,小帳篷偷偷摸摸的舉起。
王爺這戰鬥力也太厲害了,一晚上除了叫水的時間,基本就沒停下過。
但經過嚴酷訓練的他們,依舊隱匿在自己的崗位處,一動不動。
窗外透進一抹光亮,雲悠冉委屈兮兮道“夫君,再不停下就要被玩壞了。”
男人背上,額頭上都是汗水。
聽見她的話,就低下頭在她滿是汗水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寵溺道“馬上就好,放心,玩不壞。”
嘴上說著馬上就好,可行動上絲毫不減退,反而越加猛烈。
眼看天光大亮,雲悠冉真是忍無可忍了。
七次了,整整七次了,雖然她依舊精神奕奕,毫無疲憊之感,可男人就不能慣著,否則他隻會得寸進尺。
就如此時,男人一次次保證是最後一次,可已經超出幾次了。
真應了那句話,男人的話靠得住,母豬都能去上樹。
看他還想提槍上陣,雲悠冉曲起一隻腳,猛的發力,就在男人胸口上踹了一腳。
“嘭——!”男人被蹬了出去,翻滾在床腳下。
哼!老娘不發威,就當老娘是病貓了。
慣的你。
玄玖傾光溜溜摔在地上後,有一瞬間的發懵。
他這是被踹下床了。